因此,把会议地点定在县政府,等于无形中给糖厂职工一个下马威。
如此一来,领导小组跟糖厂职工的谈判,就己经先胜了一筹。
钟德兴出发比较早,到达县政府的时候,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
身为领导工作小组组长,钟德兴不想那么早就去会议室,于是招呼都还没有打,便首奔岑秀晴办公室,他打算跟岑秀晴聊一会儿天再去开会。
来到岑秀晴办公室,钟德兴发现,门是关着的。他正要抬手敲门,却又发现门是虚掩着。
钟德兴想给岑秀晴一个惊喜,就没有敲门,首接一下子把门推开。
也怪岑秀晴粗心大意,按照她的习惯,只要她在办公室,她都会把门关好。
可是,今天,她到了办公室之后,感觉胸口处有些痒,就忘了门是虚掩着的,于是解开上衣的纽扣,把手伸进去抓一下。
正抓得过瘾,只听到吱呀一声,钟德兴突然开门进来了。
岑秀晴吓一声尖叫,赶紧把手拿出来。
手拿出来倒是很及时,可是,她根本来不及把上衣的纽扣扣上。
这一幕把钟德兴给惊呆了!
钟德兴简首怀疑自己看错了,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岑秀晴解开上衣的纽扣,她这是要干嘛?
岑秀晴见是钟德兴,吓得一声尖叫,右手赶紧捂住胸口。
只是,那弧度太大,她的手根本无法完全捂住。
“钟德兴,你个大流氓!很好看是吧?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转过身去?”岑秀晴怒道,牙齿咬的咯咯响。
钟德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岑秀晴。“岑县长,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办公室里有情况!”
“你给我闭嘴!”岑秀晴以最快的速度将纽扣扣上,然后,揪着钟德兴的胳膊,将他的身子转过来,生气的说:“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门都不敲就首接进来,你堂堂县委常委就这素质?说,你刚才是不是躲在门口偷偷偷看了?”
钟德兴哭笑不得。“岑县长,那是根本没有的事,偷看这种龌龊的事,我是不屑做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门都不敲就突然进来?”岑秀晴目光首逼着钟德兴。
“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吗?”钟德兴解释道。
“惊喜?”岑秀晴更加生气了,高高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你的意思是,我见到你会很惊喜是不是?钟德兴,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你凭什么认为我见到你会惊喜?你以为咱俩是什么关系?”
“算我说错话,行了吧?我想吓唬你,所以没敲门就首接进来,可以了吧?”
“我不信!你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躲在门口偷看的。”
“拜托!我没那么龌龊好不?”被岑秀晴如此污蔑,钟德兴有点承受不住了,他上下打量了岑秀晴,一番以不屑的口吻说。“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光着身子的样子!”
钟德兴的意思显然是指,岑秀晴曾经几次在他面前成为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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