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罪,而且金额还这么大,虽然最终没有骗到钱,但也是属于犯罪未遂,也是需要负刑事责任的。
都这把年纪了,这要是被判刑,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端了一辈子铁饭碗,哪个不图到老了,安安稳稳的退休,享受晚年生活?
一旦被判刑,他的老年别提有多凄惨!
高鹏想了想,就目前这情况,只有迟玉鸣才能救他了。
当初和迟玉鸣商量此事的时候,迟玉鸣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过,要是出什么问题,他会保他的。
想到这里,高鹏赶紧给迟玉鸣打电话,把银行负责人被县紀崣带走的事告诉迟玉鸣。
迟玉鸣听了也十分震惊。“县紀崣是怎么知道?”
如果说,让员工抗议和反对是糖厂员工泄的密,那么,借条的秘密,糖厂员工根本不知道。
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纳闷呢!”高鹏说。
既然县紀崣己经知道,目前两人己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迟玉鸣和高鹏都没有心情去追查,到底是谁泄露的秘密了。
对他们俩来说,当务之急是把火给扑灭。
这件事必须尽早,不然的话,县紀崣那边立案,那就麻烦了。
因为一旦立案深挖起来,就会挖到他的头上。
“高鹏,你给我听着!”迟玉鸣十分严厉、严肃的说。“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算话,我会想办法保你的,你必须给我把嘴巴管严实,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和承认咱俩之前密谋的事儿。不然的话,我保不了你不说,你在达宏县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高鹏深深知道迟玉鸣在达宏县的影响力,赶忙说。“迟书记,请放心,我一定会严守秘密的!”
迟玉鸣挂了电话,想了一会儿,便拨通了于欣然的电话。
因为事情很紧,迟玉鸣没有拨打于欣然的办公座机,而是拨打她的手机。
对此,于欣然感到有些意外。
电话接通,迟玉鸣着急的说。“于书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提请你召开五常委重要会议!”
“什么事儿,这么急?”于欣然不解的问道。
“这事儿,会议上再说吧!”迟玉鸣说。
迟玉鸣不愿意说,于欣然也拿他没办法。
迟玉鸣是二号人物,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召开县委常委会,于欣然也不能阻拦他。
挂了电话,于欣然让县委办主任孙开福通知其他三个主要县委常委开会。
会议在县委办的会议室召开,二十几分钟后,五大县委常委到齐。
其他县委常委都以为是于欣然召开的会议,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于欣然说。“今天心急火燎的把大家伙叫来,不是我有什么事要宣布,而是迟书记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各位商量讨论。”
听于欣然这么说,众人才把目光转移到迟玉鸣身上。
迟玉鸣扫视了一下众人,慢条斯理的说。“我之所以让于书记召开五大常委重要会议,是跟糖厂的资产处置以及员工工资和社保补偿发放问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