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请留步》虽然是情景喜剧,但是外景的部分也不少,沈彻跟随剧组前往外景地穆云山期间,《nster》正式上映,tps的首映典礼上,秦修不得不再度面对文博,两个人乘坐的商务车在电视台车库狭路相逢,文博趾高气扬走进电梯,扫一眼正下车的秦修,甚至都没有发扬风度稍微等一下后辈。
剧组的其它主创也到了,在后台做好准备,前去演播厅时,李子宏从后面叫住秦修,追上来一脸抱歉:“都怪我不会说话,让你白白躺枪,真是不好意思。”
秦修拍拍对方的肩:“学长别这么说,你又没有说错。”
李子宏还是很不好意思:“让你担票房那句话……”说到这里不由顿住。
文博正从两人身边经过,依旧是视而不见。秦修也没回头看他,只是朝李子宏淡淡一笑:“票房我当然要担,不然谁担。”
极尽挑衅的一句话,李子宏当然知道这话是冲着文博去的,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笃定傲气凌人的俊美青年,秦修说话时手还按在他肩上,那种再度见到林稚的即视感不由让他狠煞了一下。
而文博的脚步不出所料停滞了半拍,连他身边的助理都有点紧张。
沈彻拍摄《少侠请留步》第一季,外景加内景,前前后后两个月时间,虽然拍戏时很忙,沈彻还是偷溜出去,约了任海去看秦修的电影处子秀。《nster》已经上映快一个月,电影院里仍然可见一票一票前来支持的粉丝,有的甚至已经是第三次来看了。
沈彻第一次从大荧幕中看到秦修,360度无死角的俊美容颜在一百多平米的巨幅幕布上放大后冲击力十足,秦修在电影里从头到尾身着西装,在正式的场合穿着月白色的西装,休闲时则是一身黑色衬衫和同色的西装马甲。男人果然还是要靠西装,连任海都不得不拜服,有这样傲人的模特身材,穿起西装来简直是丰神俊逸。
秦修在全剧的戏份很少,甚至不比古力马多,然而每当他露面,电影院里就是一浪又一浪倒吸气的声音。沈彻着迷地想,这个人就是为大荧幕而生的,小小的电视屏幕如何装得下秦修这样的天之骄子。
电影上映后不久,网上就炸开了锅。粉丝们自然是被那个优雅又邪恶的林稚迷得神魂颠倒,甚至三观崩坏地在贴吧里大呼天底下最痛快的死法就是死在林稚(当然必须是秦爷扮演的)的手下。海角首页也是连篇累牍的主题帖“林稚算是花瓶吗?为毛他一登场我就兴奋?”“有谁跟楼主一样为了守林稚140分钟舍不得上厕所的?”
当期的《电影志》趁热打铁以林稚扮相的秦修为封面,一身浅灰色西服,半身正面特写,眼神冰冷犀利,唇角却似有若无地挂着甜美的笑意,才一发行就被一抢而空,沈彻特别拜托报刊亭老板帮他留一份才能第一时间拿到手。上面一篇影评出自他最喜欢的一位专业影评人豆先生,安嘉冕当年的《斯德哥尔摩》和《夜盲症》都有这位影评人很精准的点评。
果然这一期也有豆先生对《nster》的专题评论文章,沈彻拿到杂志,迫不及待跳到有关秦修的部分:
“……最后是关于林稚不得不说的话。邪恶这种气质说起来也玄也不玄,迄今为止我们见过的多是学院派的经典演绎,只要遵从这种演绎法则,塑造出一个典型的“坏人”不成问题。可是林稚这个人物却不能以这种方式去演绎,因为作者在漫画中想要表达的是,约翰是一切恶的化身,他代表一种究极的恶,一到究极两个字,事情就玄乎了。
“秦修在这部电影里有一处我个人最喜欢的片段,他和李察探长的那场对手戏。在酒吧里林稚以大学报告为由巧妙地揭开对方血淋淋的心事,注意这个时候林稚的眼神戏,他在询问探长的时候一脸天真的笑容,然而话语间,林稚眼神里的诡异也像萤火呼之欲出。这是相当有难度的演绎,因为他即让你欢喜着迷又让你芒刺在背。不像大多数演员,假笑就是假笑,秦修的笑真的落到了眼底,在真心展现天使般的笑容时,又偷偷露出恶魔的獠牙,这种落差反映在观众心理上,不啻冰火两重天。
“随后林稚邀请探长散心,两人上楼时,镜头大多集中在探长身上,我们只能听见林稚的声音,但是那声音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恶魔的触角探出更多。最精彩的部分在天台上,这里不得不佩服导演的大胆,这一幕在漫画中是分多个镜头在两人间切换完成的,然而导演却破天荒地给了秦修一个难得的长镜头。在这个镜头当中你只能看见秦修,探长则只有声音。我个人揣测这个长镜头是导演在最后剪辑时临时决定的,为了平衡才在前面上楼时将镜头只集中在探长一个人身上。很难想象一般人会如此设计镜头,非常大胆的决定,也非常成功。
“这个长镜头相信给很多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摄影机捕捉到的秦修的眼神戏没有断点,哪怕在探长激动大喊而林稚没有台词时,也不曾有空当,情绪一气到底,从不怀好意的试探,到玩世不恭的挑衅,到步步进逼时的锋芒,到最后看着对方崩溃时的快意,表情细腻得堪称一绝!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冒出了“究极的邪恶”五个字。这是一个恶魔在展示他的“魔格”魅力,他引以为豪,乐在其中。”
沈彻没有读到尾声,因为这段被大赞不已的眼神戏,不巧戳中了他的笑点。要是影评人和导演知道秦修是怎么练就这细腻的眼神功夫的,肯定得大跌眼镜。所谓不怀好意的试探,玩世不恭的挑衅,步步进逼的锋芒和看着对方崩溃时的快意,其实,是这么回事——
半年前的某一天,a座20-3的客厅里,午夜两点。
贺兰霸看着桌面上的三张明牌一张底牌,狠抽一口烟:“跟!”
凯墨陇合拢牌面:“不跟。”
欧哲伦喝了一口啤酒:“跟!”
秦修从桌子下踢了踢沈彻的小腿:“发牌。”
被踢醒的卷毛青年边发牌边抱怨:“干嘛我非得当荷官啊?”
秦修单手支着下巴鄙视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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