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不动声se,却端起面前的酒杯,淡淡地对白沙道:“师弟,看到了吧,华山果然是人才辈出,就在这装疯卖傻上,我昆仑可是万不及一啊!”
白沙连连点头,道:“佩服佩服!我昆仑弟子虽然蛮横了些,少了些礼数,却总比伪君子强些。”
星河心中狂怒,沉声道:“还请二位前辈说个清楚明白,否则星河虽然不是前辈的对手,但为了维护我华山的遵严,星河也不得不要二位请教一翻!”
青松子唰地一声拔出了宝剑,大骂道:“王八蛋,你没长眼睛,看不到我师叔受了重伤,不能与人动手吗?你要找死,道爷我就成全你!”剑光暴长,哧地一声就向星河刺了过来。
星河脸se一变,人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到了酒馆的外面,双手在空中一抓,手中已是多了一柄宝剑,冷冷地看着青松子。
青松子看到二位师叔面无表情,心知二人并不反对自己动手,当下胆气更壮,一声大喝,已是跃出屋外,一剑刺去,剑上凛然冒出光华,剑在意先,端地是奇快无比。
星河微一扭身,已是原地消失,身后一株硕大的松树已是轰的一声在青松子的剑光下裂成碎片,再出现时,已是在青松子的背后,手腕一拧,剑当头劈了下来。
一个是昆仑新秀,一个是华山希望,两人当即在场外恶斗起来。
有心想要看看华山到底有多强的白桦和白沙并没有阻止两人之间的这场恶斗,看了半晌,二人对望一眼,不由同时摇摇头,这星河虽然出类拔萃,算得上同辈之人中的姣姣者,但比起星月来,明显是差得太远。充其量也不过与青松子伯仲之间。
“是不是又在扮猪吃老虎呢?”白沙问道,“星月哪死丫头不也是这样么?”
白桦点点头,“不错,我来试试!”白沙一惊:“师兄,你能动手了么?”
白桦叹一口气道:“三天了,也只能聚集起平时一小半都不到的修为。”手微微一动,拂尘已是出现在手中,口中微吐:“疾!”佛尘嗖地一声,已是穿窗而出,在空中已是变得丈余大小,擞头向星河罩将下来,此时,站在酒馆里,正端着酒壶走过来的王寡女已是吓得目瞪口呆,手一松,酒壶已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鬼啊!”一声尖厉的惨叫,王寡女大叫着转身冲进了房内,跟着砰地一声,已是死死地将门关上。
星河此时也是大吃一惊,他是万万想不到以白桦的辈份,居然也会一声不响地偷袭自己,眼见着已是避无可避,让无可让,百忙之中,急忙摧动了身上的柔水之丹,空气中一声轻响,一道水蓝se的光芒将星河罩在其中,哧的一声,青松子一剑正正地刺在上面,水蓝se的波痕微微向里一凹,一道蓝线旋即倒射而回,沿着宝剑一路向上,在青松子的大骇之中将砰地一声撞向了天空,打着转地摔将下来,险些没闭过气去。
拂尘上千丝万缕带着层层毫光射将下来,柔水之丹毫不费力地一一接下,当被以张扬苍穹二舞的功力尚自不是柔水之丹的对手,何况此时的白桦,拂尘只是在空中微微一凝,已是被柔水之丹反射而回的千万道蓝线死死缠住,一分一分向下拉去。白桦只觉一股大力传来,眼前一黑,已是知道不好,还没来得及作出第二反应,和白沙两人已是被横扫了出去。喉中一甜,大口的血液已是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