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果真的是老白说的那样,那我们找一对青年小情侣当做诱饵,到大桥上试验一下不就行了?”
詹台眉头紧锁,继续说:“但是现在情况未明,是否有妖,妖又是什么来头,我们根本就说不清楚,我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对付未知的妖怪。如果贸然试验,很有可能伤到无辜的旁人。”
方岚低下头,长发遮住半张面孔,语气温柔和缓:“你说的对,想的也很周到。确实不能这么激进,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探查。”
她冲他点头示意,轻声说了句晚安,准备转身回家。
詹台轻轻松一口气,目送她的背影。她刚刚走到楼道口,却突然回过头,又走回他的身边。
“上次找到的黑犬牙,你还拿着吗?可以借我看看吗?”她抬起头道。
詹台自来不擅拒绝,更何况对方还是这样漂亮的小姑娘。
可他今天却有些莫名的抗拒,就是不愿将黑犬牙给她,便坚决地摇了摇头。
方岚长长叹气,似哀怨又似伤情,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其实,我今晚听了老白的故事之后有些害怕。黑犬牙辟邪,所以才想借来放在床边。”
“我想,能安心些。”
詹台尴尬万分,“哦”了一声,还是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方岚攥紧拳头,牙齿将嘴唇咬得泛白。片刻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视死如归地轻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装作阴山十方的传人吗?”
这个诱惑太大了。
詹台只犹豫了一秒就跟她上了楼。
一个女孩子罢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一个没几分本事的小姑娘罢了。
就算他跟她上楼,她又能把他怎样?
詹台一点也不担心,将计就计,就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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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猎猎,雷声轰隆作响。半扇没有关上的窗户被狂风砸到墙上,窗框和墙壁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雨水顺着没有关上的窗户砸在他的脸上,夹杂着小块的冰雹,砸得他半张脸疼痛不已。
詹台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渐渐醒转。他强撑着沙发半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头痛欲裂,眩晕恶心。
整个房间漆黑一片。方岚,早已不知所踪。
詹台深呼吸站起身,走到客厅门口打开了灯。
茶几之上还摆着他们刚才喝过的水杯和方岚切开的苹果,而原本放在茶几旁边的詹台的背包,却不翼而飞了!
黑犬牙、白骨梨埙、黄符褂、明火小鼎都在包里。
詹台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间,怒极反笑:“方岚,你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