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你,如何?”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小狐狸知她一贯心狠手辣,自己又不曾施恩于她无法挟恩求报,只能垂下头去,趁着夜色换回元形,如同一只软萌的橘猫潜入夜色,消失不见。
“胡易有问题。”方岚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她不愿意走,却不能坦白说出理由。依她之前贪吃好色的性格,若想死皮赖脸留在我们身边,为什么不找些诸如还没吃够城中美食之类的借口?”
方岚思索片刻,继续说:“何况,你方才问她的时候,神色温柔可亲,眉目清秀,像画上走出来的翩翩少年一样好看。她非但没有花痴地抬头夸赞,反倒避开你的目光,不敢看你的脸,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她做了什么令她心虚的事情?”
她说得严肃无比,詹台却扑哧一声笑了,眼带调侃望着她:“我眉目清秀,像画上走出来的翩翩少年一样好看?嗯?阿岚,要不要再说一遍?”
方岚这才惊觉自己失言,满脸涨红,还来不及反驳便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没事的。”他比方才对着小狐狸还要温柔百倍,轻轻抚着她脑后的头发,“狐仙本性良善,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猜,她自己可能遇到了感情上的问题,这才会性格大变。”
感情上的问题,又怎么会让她心虚?又怎么会让她非要留在他们身边?
方岚半个字也不信,却也感觉到詹台语言之间满满都是对小狐狸的维护之意,心头一阵憋闷,忍了又忍,还是开口吐槽他:“...是啊,你是最相信她的。也是,年少时的初恋不就是一只得了道的狐狸精吗,也难怪你这样爱屋及乌。”
詹台笑意更深,捧着她的脸慢慢凑近,火热的额头与她微凉的额头相对,呼吸间的气息就从她唇边拂去:“你闻到了吗阿岚?哪里来的这样大的酸味?我记得方才店里打斗,踢翻一地的明明是酒坛,莫非是我记错了?我们打破的,倒是一地的醋坛子?”
他的唇齿温暖湿润,隐隐带了令人沉迷的暗香。她推着他的肩膀仿佛推上了一堵墙,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伸手环住他细瘦的腰。
亲吻原来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她心里模模糊糊地感慨,却又突然在这样美好的时刻,想起一个自己不愿想起的人。
她和幼卿最开始在一起,也曾有过花前月下的时刻,拥抱和亲吻都恬淡清澈,点到为止。
发乎情止乎礼,恭谨有余甜蜜不足,却已经足够她沉醉其中。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大约是幼卿的父亲车祸出事之后吧。
恭谨变成了拘谨,甜蜜又慢慢转变成了客气。直到后来的每一次相处,她都能察觉出来那些被关怀伪装下的冷淡。
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可是一个人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会让你有这样的怀疑?
“怎么了?”詹台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
方岚摇头微笑:“没事,有点冷了。我们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吃月饼只啃皮儿。
先生昨天拆开一盒,结果发现只剩下被我啃得坑坑洼洼的豆沙馅儿,敢怒不敢言。
我:“馅儿多好吃啊,你最爱吃了对不对?”
先生:“...........对。”
我:“哎呀,你爱吃馅儿我爱吃皮,咱俩真是天生一对,对不对?”
先生:“对!”
so,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只啃月饼皮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