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一闻就醉了”这无赖色胚子!苏媚被他吓得直发颤却又无法闪躲只吓得眼眶红红的,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再乱来我可喊人过来”
“姑姑便喊吧,待会儿姑父进来瞧见你这般?你猜他还要不要你?”说着,男人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住揉搓起来。
一时间这野蛮男人让苏媚想起了从前奸污自己的秦易,一下子泪水直流,只不住拍打他。“你放开,放开我你们这帮禽兽,总是要污我的身子,我还有什么脸活着,我不如死了算了”说着,苏媚只撞开男人想开了小窗往外跳,男人一时吓坏了。忙跟上去将她抓在怀里。
“姑姑,小媚儿,你别这样,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不乐意就说,寻死做什么?呆会儿赤身裸体的死在水里就体面了不成?”死死按住苏媚,男人只这般劝她,苏媚一时被那海风吹得发软,只无力地滑在地上哭泣。
“你难道不知道我曾被男人奸污过?那时候苏家的人嫌我,母亲有弱疾一时被气死了告到官府去,知府大人还叫人扒了我的衣裳验身看是不是诬告”
痛苦地扯着自己的长发,苏媚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讲出了自己如何被衙门的人验身,如何又反被收押在官府那儿,夜里秦易买通了知府又将她带到候府奸污数日。
如此种种,这都是自己不曾言说的秘辛,如今都吐露出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只哭着又难受地道:“那会儿老爷不在秦州,你音容姑姑还安慰我等老爷回来了照旧娶我她都替我把丑事瞒下了。
谁知道又有了敏儿她怎么有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侄儿!”顾远煦也听说过苏媚年轻时被奸污被迫嫁进候府的事儿,却不想其中竟有这般波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真真禽兽不如,忙抱着苏媚不停道歉。
“姑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般我”顾远煦也心乱得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外头却传来了宋渝的声音。
“媚儿,你好了吗?”听见宋渝的声音,两人都有些紧张,苏媚忙推开他,羞怯不安地把外裳穿好,让顾远煦躲起来,自己抹眼泪打开门扑到宋渝怀里。
“怎么洗了那么久?”“我,我要换的裙子弄湿了。没衣服穿就剩这件”心虚地撒了个谎,苏媚只低头倚在男人怀里又蹭了蹭眼泪。
“真是傻为这点事儿就哭了?”将苏媚抱起来,宋渝只点了点她的鼻尖,也没注意到哪里不对劲便将她抱回去了。又道:“以后把梨香也带上,就不会这般了。”
“哎”海风刮的她有些冷,苏媚只抖了抖身子更深地窝进宋渝怀里。方才她真的差点就跳下去了那些事也是从未告诉过老爷的,不知道顾远煦会不会说出去?于是这一夜洗浴时受惊又受寒的苏媚一下子病了。
睡到半夜便高热不退。一直说着梦话,一会儿又喊着秦易走开,一会儿又喊着别脱她的衣裳,宋渝焦心不已忙让梨香请大夫来,这一夜顾远煦也为自己的急色懊,差点把苏媚逼死了!
半夜里又听见动静似乎苏媚病了。远煦也顾不得其他忙过去瞧瞧,果然到了姑父房里大夫正给苏媚诊脉。“太太这是风邪入侵,我已经帮她施针,再服点药就好了。”说着又把药箱里收着的退热药散交给了梨香。
如此又是一阵忙活。虽说十多年过去了。苏媚确实一直记着自己被奸污的事,每每病倒便会噩梦缠身,瞧着她眉头紧皱地躺着,宋渝心疼不已,又对进来看望的远煦道:“煦儿,你且去休息吧,你姑姑过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