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然后就迷上了那种滚烫浓精射进自己骚穴深处带来的快感),只知道屁股下的枕头都被两人的淫水给湿透了。高潮中,萧昀庭还要不停地干她的嫩穴。
她想要推开也无能为力,只能大张着腿承受他的奸淫,就像一只搁浅的鱼,无力地瘫在萧昀庭怀里,被他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以迎接下面更加猛烈的冲击。
刚被开苞的嫩穴早已被插得熟烂红肿,紧致的穴道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只知道本能的裹住男人的肉棒小口吸嘬。“嗯呜好了吗?不要再干了呜要被干烂了”林墨失神地不断问着萧昀庭,祈求着男人快些放过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被男人插坏了。
“还不够墨墨的骚逼还在吸爸爸的大jī巴怎么舍得好”萧昀庭粗重火热的喘息在林墨耳边响起,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柔和的月光照亮了这场热烈到令人窒息的性爱。
林墨累积的快感中泪眼朦胧,她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萧昀庭干死在床上的这时,林墨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然后门外传来她妈妈的声音。“墨墨,你没做晚饭么?”原来他们做得太投入,竟然没注意到林墨的妈妈已经回来了!妈妈最近忙着在外面处理工作,为了供应物资补给,工厂必须加班,因此家里的三餐一般都是由林墨准备。
“怎怎么办!?我妈回来了!”这一声突然把林墨从欲海中唤醒,她猛然想起正伏在自己身上大力肏弄的人是谁!她竟然跟学校的教授、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
“怕什么?回答啊。”萧昀庭毫不惊慌道,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会被林墨的妈妈发现自己肏了她女儿。
“呜!”萧昀庭故意往林墨肉穴深处一顶,插得林墨一声闷哼,她涣散的眼眸逐渐聚焦,黑亮的瞳仁怒视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墨墨?”门外得不到回应,有些奇怪地继续敲了敲门。“我我包了饺子在冰箱里,你先吃呃啊我、我等一会儿再下去!”林墨死死咬住唇瓣,赶紧回答。
她不知道萧昀庭锁没锁门,万一她妈推开门看到自己正跟萧昀庭滚在一起费力地调整好呼吸,林墨生怕呻吟从嘴里逸出,这个该死的萧昀庭,竟然还在用jī巴顶弄她的骚点!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你萧叔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都说了疫情期间不要乱出门。”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墨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立刻被穴里的jī巴插得呜咽一声,她生气地拍了一下萧昀庭有力的胳膊,见男人依然气定神闲,她眼珠灵动地转了一下,紧接着用小穴狠狠夹了一下逼肉里的大肉棒。
都怪这个禽兽!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让他教自己勾引学长!“呃!”萧昀庭没有防备,差点被这小东西夹得缴械。他立刻把jī巴拔出来,眯起狭长的眼睛看林墨。林墨不服气地跟萧昀庭互瞪,跟个肏不熟的小母猫一样。
诱人而不自知,那被插得合不拢的娇小嫩穴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白浊,骚红的穴肉堆挤在穴口,一圈白浆还挂在那红肿的肉贝上。
“会跟爸爸撒娇了。啧,看来宝贝需要更多的疼爱啊。”粗硬的jī巴上沾着丝丝缕缕的淫满船清梦压星河液,紫红的柱身比刚才更加肿胀,萧昀庭毫不客气地“噗嗤”一声连根插入。
新一轮的征伐再次开始。欲仙欲死的漫长初夜终于结束之后,林墨拒绝了萧昀庭要给自己洗澡的申请,赶他回了房,她浑身酸软,走路都得扶墙,十分懊悔她怎么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让那个衣冠禽兽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