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色将明,
打开车门一看,赫然发现孙萌脸上布满了皱纹,两鬓斑白,短短五个小时之内,她竟然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老妪,
我忙把那火红珠子掏出来,放到孙萌身边,但孙萌没有丝毫变化,
包子把那火红珠子拿起来晃了晃:“是不是淘宝货,”
我摇了摇头,这珠子绝对不简单,
“是不是要让她含嘴里,”包子道,
我想也是,刚准备把珠子赛孙萌嘴里,远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一辆切诺基,风驰电掣开过来,
“别,你想害死她啊,”张婷宇从车上一路小跑下来,喊,“这玩意不是这样用的,你们两个别瞎搞,”
我慌张把那火红珠子递到张婷宇手上,
她却没有亲手去接,而是用手帕包住,然后把我们从吉普车里赶了出去,
我一愣,她这是要干嘛,
张婷宇哼了一声,脸通红:“听过玉蚌含珠吗,”
“什么意思,”我很紧张,不知道这是什么,
包子忽然一把搂过我:“老常,你还是处男,不要问了,”
呃,我想了一想,还是搞不清楚这个玉蚌含珠是什么意思,
张婷宇在车里帮忙活了一会,我们再转头去看按的时候,孙萌已经恢复了容颜,
只不过还是昏迷不醒,
张婷宇让我们把孙萌搬到她那辆切诺基上去:“这边空间大,你们别把人给颠倒了,小乐乐,你来给姐开车,那死胖子自己开那辆破吉普回去,”
包子也不介意,乐呵呵回去了,
我上了切诺基,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还很纳闷:“玉蚌含珠是什么,你珠子放哪去了,”
张婷宇脸一红,翻了个白眼:你还问个屁,
她这么一反应,我也立即明白了,女人的什么东西像蚌壳来着,原来那珠子就赛那里头去了……
我一阵尴尬,心说为什么要塞那里去呢,
张婷宇红着脸小声说:“下面则是主生的,肯定放下面啊,”
我干脆也不问这个了,连珠炮一样把心里头的疑问都丢了出来:她是怎么回事,有了那珠子怎么还救不了他,还有那珠子是啥,
“你好好开车,慢点问,”张婷宇不耐烦了,
“孙萌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棺材里,姐不知道,但这个珠子叫雮尘珠,没听过嘛,”张婷宇时不时回头看孙萌一眼,
“雮尘珠,”
这名字我似乎听过,雮尘珠又称凤凰胆,有说为黄帝仙化之时所留,有说得之与地下千丈之处,是地母变化而成的万年古玉,亦有说是凤凰灵气所结,种种传说,莫衷一是,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都说自商周时代起,就被认为可以通过这件神器,修炼成仙,有脱胎换骨之效,但是需要在特殊的地点,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反正都说的比较玄乎,
不过不管多玄乎,今天说什么我都能信,
一来是见到了黄?狼拜月与公鸡起舞,二来张婷宇又说孙萌这是凤主入棺,
现在又来一个雮尘珠,
都与凤有关,我不信都不行,
而且刚才可是亲眼所见,玉蚌含珠之后,孙萌就从一个老妪恢复成了少女,这实在是太超出我的想象了,
张婷宇哼了一声:“不过这个应该是假冒的雮尘珠,不然按照传说中的说法,别说孙萌不醒来了,她立马成仙都行,”
我回头看了孙萌一眼,百感交集,
不知为何,我看着她沉睡中安静的脸,就有点想哭的冲动,
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按说我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啊,
岂料我才转头,张婷宇就一巴掌打过来了:“你开车看路啊,回头看个屁,回去有你看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掌住方向盘,让车子重回正轨,
车开了一阵,可不知怎么回事,那股悲伤的感觉迟迟不肯散去,我眼泪竟然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不对,”我心里咯噔一响,
我绝对不是这种容易矫情的人,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忽然从车内的广播里传出一阵念经声……
但车载广播明明是关着的,
我吓一大跳,
张婷宇也惊呆了,立刻摸出两张符,夹在两指之中,四下看一眼:“没有鬼,”
我也吃惊,如果没有鬼,但这是怎么回事,
广播中,那个念经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随着那念经声,我眼泪也止不住的跟着往下掉,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之所以会哭,都是这个念经声引起的,而且心中还莫名悲痛,
眼泪夺眶而出,将视野全部盖住,
我在心里骂了声草,但根本控制不住这种生理反应,最后视野完全被泪水盖住,
最后终于在哐当一声,在张婷宇的惊呼声中,没能掌好方向盘,撞到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