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咯的轻响,牙齿碰撞,而我的鼻子被轻微的夹了一下,湿乎乎的一片,竟然不疼。我双手用力,那个身影给我推的向后栽倒,我也一屁股摔在地上,我扭身就跑。
摸到楼梯口连滚带爬的冲下楼,听着楼上一阵稀里哗啦,我摸进厨房,打开煤气,接着煤气炉的光,找到我的枪,在储物柜里翻了翻找了几根蜡烛,点着后,端着枪,举着蜡烛,回到楼上。
一看,我吓了一跳,关大小姐竟然挣脱了大部分得布条,活动范围已经有两米的半径了,她对着烛光中的我呲牙咧嘴,我猛然想起,她也没门牙了,所以没咬伤我,只是嘴唇跟牙床在我鼻子上磨了磨。
我暗自庆幸,我放下蜡烛,冲她挥挥手,关小姐冲我晃晃悠悠的过来,我侧身对她腰上就给了一脚,关小姐直接扑倒在地上,我骑上去,又用布条把她固定好。
关小姐玩命的朝我咧嘴,想咬我。我想了想,拿了个布条,远远的逗她,关小姐一张嘴就用后槽牙咬住了布条,我使劲拽,她使劲咬,两人拔河。
突然,布条从她嘴里脱出来,带着几个口槽牙,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爬起来,用蜡烛照照,关小姐半边嘴里一个牙都没有了,还有一边有,我又用布条逗她,同样的办法揪掉了她嘴里剩下的牙齿。
关小姐的脸有些瘪了下去,呲牙露出了两排牙床,没有了牙,有些怪异,但一下就不恐惧了,我用布包住我一根指头,往她嘴边靠靠,她一口咬住,有些压迫感,但一点都不疼。我扔了布,壮着胆子把指头塞她嘴里,关小姐赤裸的牙床摩擦着我的指头,不疼还有些酸痒。
而且能感觉到她的舌头,我觉得挺好玩,拔出手指来,看着这个已经完全无法伤害我的僵尸。我一点都不怕她了,我把胳膊靠近她嘴边,她只能把我胳膊上的肉咬的扁下去,我轻轻一拉,就挣脱了,心想这下看你怎么咬我。我有些困了。
第一次放心大胆的在她旁边的闺床上脱了衣服,闻着她枕头上残留的幽香,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早上起来,我在院子角落发现一个狗窝,没有狗,只有一条金属的链子,上面一个颈环,是个很结实的狗链,我觉得挺结实,解下来,拿到楼上,给关小姐带上,解开所有的布条,这样她能活动范围大一些。我决定去那个亮灯的建筑去看看。
最好能找到跟我一样的幸存者。我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日头晒的很猛,我在超市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来到了我发现亮灯的那座建筑面前。奇怪竟然白天还亮着灯。这是什么地方,我很好奇。这个建筑在一座围墙里,我绕了一会,就到了大门口,竟然是一所医院。
我从入口进去,拎着手枪,子弹顶上膛,走过了空荡荡的门诊大楼,大楼里有一个垂直玻璃电梯,两个护士僵尸困在电梯里,冲我呲牙咧嘴,拼命用手挠着玻璃。
我看了看她们,穿过了门诊大楼,来到了亮灯的那栋建筑。我记着亮灯的房子是在三楼中间的两间屋子。我很快就找到了,因为楼道里很黑,从门缝里撒出灯光的就那么两间屋子。
我走到门口一看,愣了一下,竟然是医院的血库。我推推门,门没锁。我用枪顶开门,慢慢的探头进去。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有几个硕大的冰柜,竟然显示屏还亮着,显示着温度。我很奇怪,偌大的香港,为啥就这里有电。
我打开冰箱,里边真的是保存着一袋袋的鲜血。我不知道僵尸是不是喝人血,我伸手拎了一袋出来,一直走到困着护士的观光电梯那里。两个女僵尸看到我走进,抓挠的更厉害了。
我用嘴咬住枪,用手使劲推开一线电梯门,然后把血袋用刀划开些,塞了进去。血袋摔在电梯地板上,暗红色的鲜血瞬间撒了一地。两个女僵尸瞬间猛扑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吐着舌头猛舔。我用力关上电梯门的那道缝隙,看着两个僵尸把地板舔的干干净净的。
但她们似乎直对流出来的血感兴趣,没碰那个还装着半袋血的塑料袋。两个僵尸又爬起来,对着我这个方向抓挠着玻璃,我心想美国人真是聪明,拍的电影跟现实真他妈的接近,他们是不是早知道有僵尸,喜欢喝人血。我看着两个僵尸,竟然发现她们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红晕,不想关小姐那么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