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发泄的时候,会有不好的结果。看到你们我退让了,我怕泄漏行迹,其实我更怕我自己会忍不住出手,开始的三枚硬币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打搅我,后来那枚硬币是告诉你们,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最后一枚硬币,我原本不希望你们看到它。但是现在看来,我有些失望了。我敬佩你们军人,特别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军人,我不想和军人有任何的冲突,而且现在的状态彼此都收不住,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对不起,我要执行我的任务。”
看见门外,有的人已经把衣服口子解开,叶娓还是坐在床上,开了一眼,把刚折的大纸鹤又拆开,折上,又把小纸鹤拿了过来,放在大纸鹤上,纸鹤上夹着一枚硬币,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硬币上。
“你确定?”叶娓还是问了一句。
看见孙成功眼中的坚持,叶娓把硬币向孙成功用力一弹,身体却向旁边的队员攻了过去,抬起右腿,用膝盖顶住队员要侧踢的左腿内侧,同时抓住摆动的右手手臂,一抖,让右臂脱臼,用右脚的脚跟钩向支撑腿的腿弯出,放下右手,抓住队员向他脖颈横扫的左臂,反手一拧,把队员的身体给拧了过来,背向自己,右手顺势就是后脑一记手刀,然后抓住后衣领,向门口要冲进来的人送了过去。
看见孙成功的右手已经猛烈斜劈下来,叶娓张开左手,卡在孙成功的右手小臂上,用力向孙成功的下巴上托去,右手握拳,伸出食指,在孙成功第七根肋骨靠右一寸点了一下,在孙成功左手搂住自己的脖颈时,张开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同时点在第四根肋骨靠右一寸处,孙成功突然感到身体一麻,抬起的右膝也无力的放了下去,神智虽然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没有三分钟,地上躺倒一片,叶娓靠在走廊的墙上,大口喘息着,鼻子被打塌了,左边脸有些青肿,牙好像已经掉了,嘴角和鼻子的血还在滴着,左小臂有三处轻微的骨裂,右臂已经脱臼了,雪白的衬衫上几乎全是脚印。
等呼吸平静了,把右臂脱上,找了两根细棍,用手绢包住,伸进鼻孔,把鼻梁也脱上,吐出几口淤血,走回房间,没有理会孙成功张大眼睛瞪着自己,用手绢把脸上的血搽干净,把床上的外套穿上。
“孙成功同志,船已经靠岸了,看来你需要去集训了,集训前给你几个小小的建议:不是什么事情都必须按照部队的方法来处理,至少我不喜欢;队员单兵作战的能力很高,但集体配合太差;还有我希望下船后,不希望有人跟着我,我不保证和刚才一样冷静。最后呢,伤了你这么多队员,也不太好意思,做为补偿也好,做为妥协也罢,都需要拿出一些东西,刚才我对你用的手法,在六分之一秒到七分之一秒内完成,效果比较不错,记住了,一般不传人。山水总相逢,有缘再见,希望下回平而论交,不是拳脚相对。”
说完,叶娓走向孙成功,拿起他的右手,用自己的右手握了一下,然后在孙成功的耳朵下方用手摁了下去,看到孙成功昏迷了,叶娓把衣服扣好,把膝盖向上提,用前脚掌着地,向甲板走去。
搀扶一对老年夫妇,叶娓下了船,去旁边的商贩买了衣服、鞋、和帽子,找个僻静的地方换上,去领取自己托运的东西,打了一辆去火车站的车,把换下的衣服处理了,把原来从sh寄存的东西取出,找了一辆回家的黑车,在路上的小诊所买些一些葯棉、酒精、纱布,叶娓在半路又换了一辆车,看着自己熟悉的城市风景,叶娓感觉自己的心终于放下了。
到了车站,叶娓打了一辆出租车,叶娓把东西拉回家了,父亲和母亲不在家,把东西搬进自己的房间,从书架下面的箱子里找出一些内服外敷的伤葯,又胡乱找了一些吃的,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叶娓就倒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