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她颈上的伤痕。“要打我什么主意?”“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
我一直搂住她,撩弄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
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颗痣确是销魂。
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干她。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侥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要警剔的是别动真情,什么关系也不要顾念。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分。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的伤势心痛。
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
我吃便当,她吃稀饭。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
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
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够了,吃够了。”“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你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你害怕?”“你说什么?”“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径直吻我的嘴!”
“你斗胆!再说一次!”“你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你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你的嘴就亲你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忽然喉咙干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
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说不,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
没有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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