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了吗?”“知道了,主子。”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乳头呢?”“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有?”“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愿意和我合作吗?”“愿意。”“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真心说的?”“真心。”“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阴毛?”“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你说是谁?”“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我不敢说。”“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你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郄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
做梦也想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你这个贱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
我牵着链条,把她拉起来“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别个男人私奔了。
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
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
我是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她不住呜咽哀鸣。“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我。“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我”我忽然唇干舌结,说不出话来。
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着。
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一镇。”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动的乳房上。
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郄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你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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