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能适应。唉!
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于是,我那亢奋的jī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一个头。“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眼,避过照面。“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背,好吗?”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jī巴,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
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jī巴,一边说。“当然啰!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jī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jī巴又活过来了。”“说错了,我的jī巴几时死了?”“主人的jī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jī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
虽然她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
头发散在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jī巴。“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jī巴上的作用。
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屄,而我的jī巴,敏感得连肉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
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了三日三夜才降落。“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了”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粘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
当年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一点?店里的售货员出来。
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女朋友的?”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她微微笑,点点头。
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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