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时会应诊。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肺炎。多喝水,多休息。
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主人,绑着我。”“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我尽快回来。”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在床头的铁架上。
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说“我爱你”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床上熟睡了,像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她乌润发亮的长发,像游丝在水里漂浮。
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jī巴亢奋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像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
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我猜,这就是我想象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我的jī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郄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
她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jī巴。“你还未病好。”“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ài,然后”她的指尖轻轻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胡说!”“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钻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好。”“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jī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
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
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郄为爱她而有罪疚的感觉。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