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你为她做了几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寡情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女人的面目了,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泪流干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但我没胃口,一口饭也咽不下。
她也没精打采,整晚垂下头来。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
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来,她说,这不是爱。
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
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位,我无处挤身。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郄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
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我的脸上、胸前。我的jī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我才不稀罕。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望有谁会可怜她。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jī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粘贴着我的肚皮。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钻洞。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
柔肠千转,一念三千。自从不再把她关在笼子里养,让她上我的床同睡以来,每一晚都和她做ài,揽着她恩恩爱爱的睡。
我没有强迫她,她已接受了这是她的责任。或者,我察觉到,她已不自觉地把她的责任当做权利了,昨晚,我没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见我打手抢也不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惩罚她的手段。
没有用刑,也没施暴,竟然会以为自己可能太过份了,到底这是爱是恨?我这个主人,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侧卧着,jī巴挺立着,等待天明。母老虎躺我身边,以为我睡了。
轻轻的,吻我颈后,捏我肩头,我没反应。假如她的手一触及我的jī巴,我会立刻甩开她,但没我的命令,她不敢乱动。不久,她放弃了,俯伏在床上,把枕头放在两腿间,紧紧的夹着,手指插在屄里,就这样睡了。
她曾说过,她的手指,灵巧得像小蛇,钻到小洞里,会找到最敏感的地带,让她快乐,这是十多年和他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在一起的自处之道。回到我身边之后,我教她领悟到,她最需要的东西并不是她的手指头。纵使她把枕头夹得多紧。
也不能代替我在她里面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她既拒绝了我的爱,我也要让她尝一尝给拒绝的味道。当第一线阳光射入房间的时候,已立定了主意,管她情愿不情愿,母老虎是我的俘虏,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没人禁止,不过,我明白了。
如果她不情愿,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求婚失败,表示她不会把心交给我。我也没有顾虑,毋须隐瞒什么,最后一着
摊牌的时候到了,我拍拍她的臀儿,拿走她腿间的枕头,唤醒她。她翻转身来,浮肿的双眼,水灵灵的,从凌乱的发丝间闪亮。我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乳头,感觉着乳环的冰冷。
配上乳环的乳峰,更见坚实硬挺,位置得当,美妙无比。两个圆满的球儿,时起时伏,惴惴然,好像需要一只手扶持。她双唇微启,脸上红晕一片,表现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我忍不住试诱,扭住她柔软的身体,托着她的乳房吻去。
她闭上眼睛,期待我们的舌尖相遇相缠,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竖立的肉棒,想把它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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