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伸长了脖子,好奇的望着廊下。
刘小楼深吸一口气,趺坐在晴姐身边,手指在晴姐身体上方悬空比划了半晌,始终没下得去手。
晴姐不由笑了,轻轻抓住刘小楼的手腕,带向自己。
“手厥阴经筋起于中指,与手太阴经筋并行,结于肘内侧……经上臂内侧,结于腋下,呵呵,小楼别闹,痒痒……”
“对了,分散前后挟两胁……分支进入腋内,然后,布散胸中,嗯……哼……”
“……结于膈部……”
“好了好了,我当然知道你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意思,男女有别,经脉方位也有所差别,差别不大,但毕竟是差别,修行之道,差之毫厘,缪以千里,不可不摸准了……”
“好了,我们回到内关,你可以输入真元刺探……就这样……就这样……”
“试着冲一冲穴关,哈!我的是开了的,你这样当然一冲而过……”
“……不要!停!慢点……”
“唔,年轻人,不可一味猛冲。你自家穴位平日是怎么冲的?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如此生猛?需要控制,体察入微,仔细感受师娘……”
“对,所以先生说,少壮工夫老始成……”
晴姐虽然未入修行,但在指引的过程中,不时将三玄先生的法门和自家感受告知刘小楼,让刘小楼受益匪浅,改掉了不少冲击穴关的坏毛病,体悟到了更好的法门。
一个时辰后,晴姐在香汗淋漓中起身,刘小楼则抓紧时间,将刚才的体悟用在自己修炼中,隐隐约约觉得,真元对内关穴的冲击,似乎效果好了不少。
晴姐整理好衣裳,出门片刻,带了些熟肉和酒回来,给刘小楼放在桌上,也不打扰,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在桌上又放了一個小银锭,悄然出门,回到了头条巷口。
张妈瓜子早嗑完了,见回来的晴姐容光焕发,不由大为好奇:“你这是去哪浪了?”
晴姐抿嘴一笑,也不多言,哼着小曲进了巷子。
张妈在后叫道:“刚上夜,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你去哪?”
晴姐回了一声:“累了,收工!”
次日,晴姐捱到午饭时,先去酒楼买了一食篮吃喝,继续去见刘小楼。
刘小楼匆匆扒拉完饭菜,迫不及待问道:“记得昨天晴姐你说,我老师曾经谈论过筑、刺、通三者的结合,我想了一夜,在关穴前的刺和通都易理解,筑又是怎样的?我默诵阴阳经,经文中并没有这个字。”
晴姐笑了:“瞧你急的……来,褥子呢?”
“大白!褥子!”
“这鹅养得好,昨日险些杀了……”
“快,晴姐躺下……筑是怎么回事?”
“嗯……哈……哼……啊……呼……”
“啥?”
“五音,筑就是筑五音!”
“哦,声音啊……”
“你以为呢?好听吗?我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