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上五个大红印子。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
这次他下手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奶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青红全身微微颤抖。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着。
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奶子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乳头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涌了出来。
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洒过。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儿一马吧,我们真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七仙女下凡吧。”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
何况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不真是通匪。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行了。
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大洋来。”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儿呢?”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团部大门窥去。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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