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银叶的确驯服了,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银叶痛得想死。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
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掌声四起。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
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
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青光无限。团丁们的鼻血奔涌。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
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
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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