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答案后,不由地点头称是,记忆中也下意识的出现了儿童时期和少年时期那些让小伙伴羡慕妒忌不已进口玩具和游戏机。那些当时别说在三湖,便是在省城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买到。
还有后来高中时接触的汉和防务评论空天国际简氏防务周刊aviationsniper之类的欧美原版军事刊物。国内直到现在还无法直接订阅。
“今天跟你说就是给你提个醒。”二叔揽过话头:“别傻呼呼的一门心思做学问。没错,咱们军队是座大熔炉,能淬出好钢,可同样能轧出锈铁。这中间的度,你自己就得好好寻思了,另外,你不要以为靠家里的关系有多么可耻。
也不用去在乎别人的议论,不但要不在乎这些,而且要尽最大努力利用好家里给你的优势,作你喜欢做的事。”
“我知道了。”说完这话,我摩挲着下巴,细细品味起二叔的话来。他和祖父也不再继续讲此话题,而是议论起别的东西。
两个小时后,用完午餐的二叔便跟祖父与我告别,回部队去了,我则来到楼外的小院子,静静地站在院墙附近的一棵树旁。树上,挂着一个黄褐色的沙袋。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和卫宝峰在此一同跟着祖父最后一任警卫员练习擒拿格斗的场景。
当年我俩开始学的时候热情度都很高,只不过到最后只有我坚持了下来。卫宝峰嫌苦,断断续续地练了半年后便放弃了,祖父也没有太苛责他。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心里有事吧?”正当我的思维四处漂游,不知所往的时候。祖父已来到了我的身后相问。我回过身,望着面容慈祥,没有被岁月压弯脊梁,上身依然直挺的祖父一会儿。
然后便向他问了一个问题:“爷爷,当年您为什么会同意爸爸娶妈妈。”祖父似乎对我的这个问题毫无准备,花白的双眉抖了一下,遂反问:“怎么想起问这个?”“因为。”
我顿了顿,呼吸之间组织了一下措辞,然后慢慢道:“因为门第的关系,或许我说这些有点可笑,但我还是想问您。当年您为什么会同意。”
“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吧?关于你妈和那个项莆清的?”祖父的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顿时就让我的嘴巴大张,神情也有点恍惚了,过了好半晌才结巴道:“您您知道?”“嗯。”祖父颔首,沉吟了会儿后道:“当年这事传到过我这里。一开始我是挺气愤的,心想大闹一场。可后来觉得你还小,对你妈的声誉也不利。所以就跟那个项莆清的老上级老冯通电话反映过。”
“那之后第二天,项莆清来我这里道歉。很平静地说没有趁人之危,动过你妈,是有人想造谣生事。你知道,爷爷活了这么多年,别的本事不说,看人还是有一套的。他敢一个人来,说明心里没鬼。
而且他的眼睛很正,和我对视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闪躲,更没在我面前下三滥一样的赌咒发誓,同时我也派人私下调查过,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所以我就相信了他,后来,他又到我这里来通报过造谣生事的人被处理的结果。我就和他表示,虽然我相信了他,但这事已经给你妈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还是把你妈调离市委大院算了,他听了也同意了。”
“那您有问过妈妈吗?”我追问道。“问过。”祖父坐在了院墙下的石墩上,并示意我也找地方坐后才继续道:“你妈当时遇上这事很委屈。说清原委后还对我表示说辜负了我,还有你。
还说宁愿回学校当老师也不再去市委上班了,我听了也挺不舒服的,就跟她说明,既然已经是国家公职人员了,受了点污蔑没什么大不了的,清者自清!”“何况事情已经搞明白了,就没必要再纠结了。
今后努力工作,做出成绩,慢慢就能消除影响了。”“再说那个时候你妈经过我的同意,正和小卫处对象。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情?在三湖,谁会有这么大胆子,敢糟蹋我黄泽远的儿媳妇!”
祖父说此话的时候神情肃穆,尽显当年峥嵘岁月时的磅礴气势。“爷爷,那个老冯是不是”“是的,就是我们省原来的第一书记。”
祖父打断了我的问话,脸上泛起回忆的神色说:“我和老冯是从同一个县出来打鬼子的。参军的时候都在新s军x师。那老小子比我小两岁,那时候人还没枪高。”
“哈哈,所以一开始他就只能拿大刀片子,后来缴获了一些鬼子的小马枪他才有枪使,不过那老小子人滑溜,入党提干什么的都比我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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