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滑过。
如此的动作顿使我的中枢神经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右手立刻探过去,五指插在她的乌黑秀发里,向下按着,试图以此来使她的嘴唇更贴近我的阳jù。
“坏人!”她就这么骚媚入骨的轻哼着,头部下降,唇喉尽开,将我的阳jù容纳至腔内,卖力吸吮。火热滑腻的触感让我在那一时刻仰首,长长的吁喘着。
阳jù那儿在她摆动头部,上下耸弄的情形下,时而挤胀,时而透空的剧烈快感,也减轻了我的头痛。
“肉欲是去除痛苦的最好解药。”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我一边想起了高中时一位同班著名花花公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名言。以往,我对这种言论是十分不屑的,可是经历过昨晚的放肆发泄,加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此时,我突感自己的睾丸处传来一阵轻微地刺痛与酥麻,遂侧脸斜视,发现她正用白玉般的牙齿啄噬着包裹在睾丸外面的阴囊皮层。头还抬起,瞳目泛着淫荡与羞涩交织的光芒,直视着我,噘起的红唇还留有一层透明晶亮的黏液。
那样子,就好像松鼠偷吃坚果一样,古灵精怪。我越来越兴奋了,拨开她的头后,腰部一个上挺,跳至床下。
接着让其半趴在床边,为我继续口交。她没有任何反对,而是顺从用手套弄着阳jù,舌头扫弄guī头上的马眼,时不时还用脸腮摩擦它,渐渐地,她开始快速吞吐起我的阳jù。
快感如潮涌般进入了我的大脑,在向下看着她随着动作,飘散在其背后纷扬长发,以及不时上移的娇艳目光,潮红的面容。
顿时就使我的下体骤然一紧。随即,我双手死死地抱住她的脑袋,将阳jù深插在其喉咙内。肌肉收缩的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精液连串地从马眼内蓬勃而出,洒射在她的口腔内壁。
极度快慰的我昂首闭目地哆嗦着,四肢百骸犹如易经洗髓一般,双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中。或者换一种说法,清醒状态下的射精与昨晚酒醉时的发泄,两相对比,真是天差地别。
须臾之后,已经弹药清空的我却发觉缓慢收缩的阳jù此刻还有绵软的接触感。睁眼向下一看,是她梗着脖颈,依然在仔细地吮舐那儿。似乎刚才的深喉射精没有给其带来任何不适。
只有嘴角的那一道白稠印痕,才能表明之前的一切。很快,额头沁汗,满面红晕的她用嘴将我的阳jù上下清理干净。
然后起身,用手指将嘴角的残留精液抹进口中吞咽。做完这些,又张开嘴,吐出舌头,围着双唇绕了一圈。模样风骚,艳若桃李。我瘫倒在床头上,看着她搔首弄姿,冲我媚笑后,袅袅娉娉地走进卧室配套的盥洗室。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水流拍击洗手池的潺潺之声。呼吸逐渐恢复正常的我再次站了起来,随手拉开一侧的床头柜抽屉后,我的眼睛立马一亮。就见抽屉里,放置着一根袖珍电棍。
发现这东西后,我打开了床对面的平板电视并将音量调高,接着取出电棍,试了试。棍顶闪出的幽兰电弧清楚地表明,它可以使用。
“宝贝,电视机声音怎么这么大呀?”从盥洗室内传来了她略带含糊的询问之声。我把电棍重新放进抽屉,眼珠转了转,接着就冲盥洗室走去。
在看到其裸着身子刷牙的样子后,我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压倒在盥洗台上,等其臀部稍提,便扶着自己又蠢蠢欲动,微微抬头的阳jù,捅进了阴神户秘之所。
浑圆的翘臀在阳jù的撞击下劈啪作响,带起阵阵的肉浪。她的嘴里在略作埋怨后,也发出一声声的绵软吟叫,不过我心里十分清楚,此刻其秘径内还是有点儿干涩,没达到完全湿透的地步。
那些叫声只不过是配合着表演罢了,我抬起头,望着对面的镜子。她的胴体在led射灯的照耀下,雪白,晶莹。翘臀极有规律地晃摇着,偶尔还抬首,勾魂夺魄地看着镜子中的我。大约四五分钟后,她的yīn道开始变的湿滑润泽,使得原本就甚为紧窄的肉缝浸润的更加箍皱。
其中的微妙,非当事人亲历不可,随着我挺动的速率加快加大,她的声音也转变了,不再敷衍,而是抑扬顿挫,好像五线谱中的音符,高低起伏,左右波动。那样的吟叫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我俯下身体,胸口贴在她的光洁玉背上,一手去揉摸那对精致的乳房,另一手则向前探去,找准部位,伸进其满是白色泡沫的口腔里,不时转抠拨抚。嘴巴也在背上啜舔。她的眼神散乱了,情欲布满了酡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