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摸。”“那你看到你妈那么得劲儿的样儿,你不难受?”“嗯,可难受了。”
胖妞竟然诚实的回答了我,然后又说:“不过我有这个东西。”说着,从褥子下面掏出一根黄瓜,冲着我晃了两下。
看到胖妞手中一尺来长的大黄瓜,我笑都不会了,我爬上炕,仰壳躺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后才问胖妞:“那冬天没黄瓜咋办?”“那还不好办!擀面杖什么的,啥不行啊!”我眯上眼睛,再也无法去看着胖妞那自以为很聪明的表情了。
虎父总是无犬子,啥妈养出啥闺女。我的情绪无端的烦躁起来,我翻身,把屁股冲着胖妞,宁神静卧,渐渐的,我昏昏沉沉的,我听见了胖妞出屋的声音,但我已无法制止。
这一天的酒喝得实在太多了睡梦里,我无法像清醒时能把每件事情经过的时间确定的那么准,当我被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时,我一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我使劲的摇了几摇依然昏沉的脑袋。
然后睁开眼睛我首先看见黄瓜,那根胖妞曾向我晃过的大黄瓜。黄瓜依然在晃动,只调整了方向,也短了一大截,接着我看见一堆黑乎乎的毛,黄瓜就插在这堆黑乎乎的毛里晃动。毛周围的肥肉,也在跟着晃动,呼扇呼扇的。
胖妞大劈着肥腿,一只手搂起肚子上那堆严重下垂的脂肪,一只手紧握着黄瓜,正在投入的捅着她那超隐秘的费逼。哼哼唧唧的声音,正是从胖丫翕动的嘴巴里发出。
我的嗓子一紧,有东西要从胃部往外涌,我闭嘴使劲儿咽了一口气,压了下去。这种倒胃口的事儿,只有早前牛娃子回村时见识过,虽然灯依然开着。
但胖妞自渎得真的是太投入了,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她依然故我。黄瓜上的白浆越来越多,而之前的,似乎已经干涸,在黄瓜上糊成一个圆圈。
我想了想睡前看到的黄瓜长度,大叹胖妞逼洞的深度。叫声越来越大。胖妞竟然完全不拿我这个村长当回事儿。我根本无法再重新入睡,而且此时此景,难免让我联想起别的女人,我感到裤裆有些发热,jī巴蠢蠢欲动。
兴奋了没逼操,是很难受的事儿,如果现在起性,除了胖妞,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可胖妞这逼样儿的,估计连老李头都不一定愿意操,再说,牛娃子那么中意她,做哥们的,我岂能夺他所爱!
“胖妞,叔在这呢,你能不能忍忍,等天亮叔走的?”我决定制止胖妞。“哎呀,村长叔你醒了啊人家差点就得劲儿了,你这一说话,把那股劲儿一下子给整没了,都累死我了,还得重来。”胖妞毫无半分羞耻,大咧咧的竟埋怨起我打扰了她。
“行了吧你,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咋这么骚呢,当着叔的面就整这事儿,你不臊?还开着灯,喊得跟叫驴似地!”“村长叔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子,我还怕让你多看一次啊!”操,这话蛮给力。
牛娃子啊,你真是很有感染力啊,这胖妞越来越像你了,我在心里,冲着福星号航行的大海方向由衷的感叹着。胖妞虽然在和我说话,但那逼里的黄瓜,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chā着。
“你整这么粗的黄瓜,会把逼捅松的,以后牛娃子叔该不喜欢你了。”“不会吧!”胖妞这下子紧张了起来:“牛娃子叔不会只在意人家的逼,他喜欢人家身上的肉,都怪我妈他们,搞的那么起劲儿,看得我逼里这个刺挠啊,不用粗点儿的,根本不解刺挠。”“谁让你得瑟地过去偷看,活该你刺挠。”
我损完胖妞,突然想了解下东屋的情况,就又问:“你给叔说说,你都看到啥了,你说他们搞的很起劲儿,怎么个起劲儿法儿?”胖妞见我问她,立刻起了兴致。
“我还从来没看过我妈一起对付两个男的呢,我妈真是厉害啊”这个漫长的夜啊,猪不哼了,狗不吠了,蝉不鸣了,蛙不叫了,它们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土星村的客人,让它们都觉得自己不算动物了?
“村长叔你刚一睡着我就过去偷看了,他们连灯都没闭,那俩小子可真是色啊,都没有上炕呢,就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把我妈给抱住了,那个长的高高大大的”“他叫大爱。”我提醒胖妞。
“叫大爱啊,嗯,就他,摸着我妈的脸蛋子正亲呢,那大舌头,伸得老长,可哪舔,我看我妈到了早上得好好的洗下脸,他把我妈的脸也不知道舔了多少遍了,突然就把舌头伸我妈嘴里了。”
胖妞说到这里,嘻嘻的笑了起来:“我妈也真是的,可能太得劲儿了吧,那嘴张得老大,人家见了,还不往里伸啊!”“这么说大爱是打心眼儿里很喜欢你妈呢,亲嘴说明人很动情。”“是啊!”胖妞有些失落,说:“从来都没人和我亲过嘴儿,牛娃子叔都没有过,他就亲了我的奶子和屁股。”“别又整你牛娃子叔那里去了啊,说你妈他们的事儿!”“嗯,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