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嗷嗷的叫唤着。那大爱见了。
牛逼的问我妈:我哥俩儿的口活厉害吧?我妈就不住的点头,那脑袋点的,比申瘸子犯病儿抽羊角风时点的都快。我想大爱小爱他们的口活是确实厉害。”
“嗯,城里人都比较会玩儿,咱农村人比不了。”我表示赞同。“要是牛娃子叔也”“胖妞啊,等你把他们的事儿说完,叔陪你好好聊聊你牛娃子叔,行不?”
“那感情好了,呵呵。大爱和小爱玩够我妈的脚丫子后,就一路慢慢的往上舔啊亲啊,那个细致啊,很怕拉下一块肉皮。
他们把我妈的细腿举得脚丫子朝着天,连后面的腿涡都仔细的舔了又舔的,后来俩人儿商量还交换了位置,分别去舔我妈的另一条腿,但都舔到我妈逼哪块儿时,俩人儿争上了。
俩脑袋拱到一起去,谁也不让着谁,都想多舔一下我妈的逼。”“你妈不是还穿着那红裤衩子么?隔着裤衩子怎么能舔到你妈逼呢?”我提醒胖妞表达有误,这是一个结果不具备条件的严重逻辑错误。
“我妈是穿着裤衩子啊!不过他们的玩法很特别,我见过咱们村的男人来找我妈,都是急不可待的扒我妈的裤衩子,他们却使劲儿把我妈的裤衩子往上提,然后从两边往中间搂,把我妈的裤衩子搂成细细的一条,然后像拉锯似地来回蹭我妈的逼。
后来他们俩就把我妈的裤衩子做为分界线,各舔一边儿,所以我妈的裤衩子让他俩都安静了,并专心的各玩各的了。”
“你妈的裤衩子功劳真是不小啊,不然你妈可能都不能摆平。”我打趣。“我妈还哪有空摆平他们啊,她得劲儿的浑身都哆嗦了。
都跟申瘸子抽疯时一模一样了,叔你想想,有俩嘴巴在同时舔逼,还有那裤衩子不停的磨蹭肉阄,那舒服劲儿,搁谁能受得了啊。”
胖妞说着,竟然把黄瓜在她的逼里抽送了几个来回。“叔想个屁,叔是爷们,你们娘们的事儿,叔能想得出来么?”“嘻嘻,叔你自己虽然没那感觉,但叔你睡过咱村那么多女人,看她们的样子你也能想象得出来啊!”“别乱说,叔可没乱睡咱村的女人。”虽然全村的人都心知肚明,但也许只有胖妞这傻乎乎的玩意才敢当我面儿提这茬儿。从她嘴里冒出来,我当然不能计较,但脸上毕竟有些挂不住。“叔你想睡的女人,哪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儿啊,呵呵,还有那么上赶着的呢,加一起老鼻子了。”
胖妞一点儿不觉景儿,上来傻劲儿还真整不了她,就像说啥也不肯陪大爱小爱时,我根本没辙儿。我苦笑,但胖妞哪懂啥是苦笑?就如我,哪懂娜娜女士那抡圆的鞭子里的快感,哪懂温暖哥那牵手香秀只会漫游西山的情绪,哪懂大爱小爱那从吴寡妇脚丫子上享受到的味道,哪懂这天下世人乱七八糟的怪异行径
又是一场文化大革命啊,连我们渺小的土星村都不放过。胖妞不懂,是她呆傻。我不懂,是懵圈了。我在心里掰着手指头,还真没数过来。
“嗯,老鼻子了,行了吧,但叔对那得劲儿的事儿没兴趣,叔就想知道他们干了什么,现在叔不插嘴了,你痛快儿的一下子说完,行不?”“行,那我就拣关键的说。
那大爱小爱亲够我妈的逼,一起扯碎了我妈裤衩子,然后两人用‘嗑老头’决出由大爱先上。大爱就脱光了操我妈的逼,小爱看着难受,也脱光了,去操我妈的嘴。
然后交换位置操,还操了我妈的屁眼儿。他们翻过来掉过去的把我妈给操了俩钟头才完事儿,射了多少次我也没数,反正是射得那jī巴再也硬不起来了。”
胖妞说完,低头去瞅自己逼的黄瓜,左右的晃了晃,就自顾自的抽送起来“你干啥呢,说啊!”我又气又急。“还说啥,没了,说完啦!”“这怎么一下子又完了呢?”
“叔你让我痛快点儿说的啊!后来就这些操逼的事儿,都差不多,有啥可说的。对了,操我妈屁眼的时候,可能是给我妈操出稀屎了,我虽然离的远看不清楚,但我隔着门都闻到臭味儿了”
“停,停,别说了。”了解到大爱小爱玩得还算尽兴,我对细节也突然没兴趣了,窗外,天色已发白。我头还晕晕的,想再接着睡会儿,可是胖妞在一边哼哼唧唧的,我实在受不了。
我下地,用手搓搓干巴巴的脸,让自己精神了些,推门而出到了有人家烟囱冒烟时,我先到了二愣子家。他媳妇养了不少小乌鸡儿,都说乌鸡这玩意女人吃了好,大补。所以我决定弄一只给娜娜女士吃,意思到了,管它真补假补呢!
拎着乌鸡,我又到老李头家。老李头在俺们村儿养驴最厉害,他养的驴,那叫唤声儿都比别人家的响亮。附近村子谁家想养驴,都愿意到他家买驴崽儿,所以他带带拉拉的就搞起繁殖的副业。
隔三差五,老李头就会杀一头淘汰的老种驴或老母驴,然后在大门上挂一个‘今天有驴肉’的木头牌子,就坐在家里叫卖。在老李头家,我没搞到驴肉。
但老李头这老东西,向我极力推荐在俺们农村根本就卖不出去的驴鞭和驴蛋,他说城里男人都得意这些玍古玩应。所以在回家时,我一手拎着一只小乌鸡儿,一手拎着驴jī巴驴卵子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