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不自觉的开始发热,有人喜欢终归是好事,于是想到那个jī巴。
一想这个,思维里就模糊,只是感觉很粗大,发红,好象还有些黑,但什么样不知道,似乎这个东西是我幻想出来的,不真实,所以没有形状。
清醒过来后,下面湿得透到沙发上。我怎么这么淫荡,居然想这些,换几个频道看电视,静不下来,过去拉洗衣盆逗宝宝,可爱的小脸胖嘟嘟地,抱着亲两口,什么乱七八糟都没了。
十一点钟的时候,孩子睡着了,我把他弄到里屋的婴儿床上安顿好,掩上门出来继续看电视。
电视声音大,孩子睡了,门开着凉快,又怕吵到邻居,就放低音量。刚关小,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仔细听,声音不大,走到门口竖起耳朵,便听见隔壁家有动静。
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来,这到底是干什么呢?于是脱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他们家的门没有关,门帘被风吹着张得像船帆一样。
走近后,声音就很清楚了,明显是做ài的声音,有家具的轻微“吱呀”声,孙惠哼哼着,很有节奏,一顿一顿地,中间还夹杂着什么话,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我已经很久没做ài了,听到这个声音,还处在做贼的高度紧张中就已经有感觉了。
心跳得厉害,想走又似乎舍不得,想看,没胆量再往前移动,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着裤子揉弄。
越揉越骚,胆子也大起来,想着他们应该在套间里面,在外面的话声音会更大,便又鼓起勇气向前迈了过去,沙发上没人,电视开着,再过去点,窗户都能看见,果然在卧室里面。在他们家门口,那声音就大多了。
“啪啪”的拍击声都能听见,这声音显得很悠闲,不紧不慢,而孙惠的哼哼声是“哦”的叫,也很有节奏。
随着那拍击结束在第二下还没发出来前叫出声,突然她说话了:“轻点呀,外面能听到。”“听见怎么了?”李见兵的声音,语气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反问,却听见“啪啪”的声音加快起来,孙惠肯定很舒服“哼哼”的声音难听起来。
我的手也自然地跟着加快了动作,快感传输着,下体在扩大,好象有人在往里吹气,越吹越空,空得难受。
这时候,李见兵那个模糊的jī巴开始在眼前晃动,形象就是厕所出来裸体的他,如果我把屁股对着他,应该正合适,假如当时我光着屁股,是不是和现在里面的他们一样呢?突然,孙惠“哎呀”地一声叫唤,声音很大,惊得我差点回头跑掉。
就听她的声音道:“好了,求你了,去把门关上吧,难看的”话音没落“啪”的一声巨响,接连着又是几下。
我撒腿就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泛滥的欲望被那声响吓得不知去向。他们可能发现我在偷听了,这怎么办?不会进来吧?想找遥控器换台,不知道放哪里了,抓起抹布假装擦茶几。
擦了几遍茶几,遥控器也找到了,乱按一会节目,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他们还在继续,声音从我这里都能听见,孙惠呻吟得像在哭泣,哽咽地哭泣,那肯定是被李见兵插进去的瞬间割断了连续性。这下我明白了,心里偷笑自己,实话如林文所言,瞎操心。
他们做ài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完全能听得清楚,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转移到客厅里做呢。
“他们也太大胆了!”我这么想着,欲望就再次被勾起来,在自己的地盘,没有危险,我就把手伸进去摸自己,下身都是水,指头滑着进去,被里外的短裤别着弄不过瘾。
我的门帘也像船帆,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厨房的门角,似乎有被看见的危险,我悄悄过去把门慢慢拉上,不能全关,还得开着点,要不听不见声音了,于是我把大小短裤褪下一些,开始手淫。
孙惠的“哭”声有时会突然提高几声,这几声格外刺激,我把两根指头并着伸进去挖,还是不过瘾,看见茶几上放着宝宝的玩具电话,拿了那听筒往里插,居然进去了。
来回拉了两三下,就高潮了,下身的蠕动带动着一条架在沙发上的腿,抽得那腿发酸。隔壁仍然在继续,我的下身很粘,想去厨房弄点水来洗,担心惊吓他们,只好就那样光着半边屁股忍着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