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看他想干什么,嘴皮子张处,话就出来了:“干吗,干吗?打人啊?打呀!打呀!
我告你强奸,告你露阴耍流氓!”一看他停住脚步,我更加猖狂:“我告我老公,告你老婆,到处说,咋的?有本事来呀,打呀!给,来呀!“他憋着,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半天憋出句话:“你好不到哪儿”
“是呀!我好不到哪儿,你也说去呀,告去呀,看有人信你还是信我。”两句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我不是个快嘴的女人,平常就不和别人吵架,吵不过别人,总是躲着避免。
可对付这个李见兵,我怎么那么得心应手呢,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收拾他的理由好象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他说不出来,就站着发抖,那是气的。
穿了个衬衣,早让我把扣子撕开,光着下身,阴毛被我蹭得形状不一,一片狼籍,一副滑稽相,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可以想象到。于是,丢了句:“窝囊!”便带着气势回头走了。
进了我的房间用力关门,发出示威式的响声后,就开始笑。到底是去找了一肚子气还是得了欢喜,反正觉得这个事情太可笑,自己太疯狂,而且酣畅淋漓。李见兵又开始躲我,让我看不起,外面人模人样,怎么一有点事就这个球德行。
他这样,我就开始同情,心软得想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告也不会张扬。当孙惠上大夜的时候,我听到他开门就赤身跑过去,他不想让我进,我硬挤进去。这次我学乖了,不吓唬他了,直接扑到他怀里抱他。他停顿了好久,才配合起来。
于是我们上床。纠缠在床上亲吻,那jī巴就在我手中膨胀起来,不是很硬,但已经够大了,握在手里像个小孩胳膊。他很冲动,想爬上来,但我不让,我想骑上去。骑上去后,抓着jī巴就往里套,担心时间长会软掉。下体从外向里被撑开,兴奋产生的爱液使我一坐到底。
结婚前没有受到很好的开发,对大jī巴还持有恐惧感,做ài如同必须的爱情过场,结婚后老公给我满足,逐渐体会高潮,可是他太男人了,从不给我做主的权利,但是现在,就在我无限扩容的yīn道里有根充实的大家伙。
而且就在我的控制和主导之下,我想立刻解决体内对这个东西的强烈需求,意识在无形中已经开始指挥,屁股像接错了线路的自动打夯机一样,暴风骤雨般砸向我的“座骑”我太激动了。
以至于他的jī巴什么时候软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胯间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块肉,于是身体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变得空虚难受。
欲望好比爬山者,正值冲顶阶段就被雪崩刷了下来,我如何能罢休,摸着那湿漉漉、软塌塌的半截肉肠,连抓带揉。想亲他的嘴,又想口交。
和他又没有经验,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哪种需要。李见兵也着急,挡开我的手自己抓着套弄,一边抬起头向我胸部靠过来。
我把奶头喂给他,并用胳膊抱住他的头,这样很像我的宝宝在吃奶,一下生出慈心来,欲望倒被抑制下去。他把我放在床上,从乳房上离开,游走到脖子上,耳朵后,然后又向下,一直到阴部。
他想舔,我觉得脏不让,于是他让我趴下,开始亲我屁股,亲到大腿上,顺着去了脚跟。我不行了,腹腔里在痉挛,那里太需要肉棒鞭策,就伸手去找那jī巴。啊,大了,硬的厉害!现在不用还等着软啊,爬起来就往他的身上硬翻。
这就是人的欲望,百般努力拼搏而无果,让人更加想要得到,并且由于连续的失败,突然看到亮光,想一下子投入进去,完全沐浴,可是,就在我扶着对准的时候,便感觉它在萎缩,赶紧往下坐着套,已经是半软不硬了。
进去后就感觉里面好比气球在放气。他不行,反倒赖我。我说:“好好好!我不动,你来。”他像个大夫,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给我做手术。我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看着他的样子倒想笑。
后来他可能感觉光靠自己不成,拉我的手到他裆里摸,我心里倒要看看他怎么弄成功今天这个事情,便只抓了不动,任他摆弄我的身体,一会,真的大起来,但仍然是半软不硬,他自己抓过去搓着,就让我躺好叉腿。
爬上来后只感觉他的手在下面动作却不见东西插进来,抬头看,那玩意像个新鲜的肠子头,红红地露出肚皮,毫无生色。
我要回去睡觉,他说就睡这里,他不激动就好了,能成的。宝宝一个人在那边,我还不放心,再说我不想了,睡这干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白天我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照常干我事情。晚上孙惠还是大夜班,在她上班前,就听见关门的声音,一直到孙惠上班那门才开。孙惠一走,李见兵就跑过来,说他刚才和孙惠做ài,好着,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