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狗似地爬到师父的脚前机械地张开脏的大嘴巴,师父把已经瘫软的yīn茎放到傻女人的嘴边轻轻地揉搓着,傻女人则像根木头般地耐心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师父那被揉搓得通红的yīn茎终于排出一股黄混的尿液点滴不漏地淌到傻女人的嘴里。
“啊!”傻女人张着嘴巴一边接着师父的尿液,一边兴致昂然地用喉咙咕嘟着口腔里的尿液,发出一种可笑的响声。“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还不快点起床做生意去,”
清晨,师父爬出棉被窝恶狠狠地冲我骂道。“啊”我慌慌张张准备翻身起床,受到扭动的肛门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大滴的泪水滚落到褥子上。“行啦,”师父见状,口气温和了一些:“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今天让你放假一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他算算地系上裤带领着一班污七八糟的弟子们吵吵嚷嚷地拥出破了仓库。
“你还疼吗!”炕梢的小娟慢慢地向我这边爬过来轻声问道。“嗯,疼,疼得我都不敢动弹啦!”我泪水涟涟地回答道。“唉,忍着点吧!这年头,要想活命就得忍着点!”
“等屁眼不痛啦,能走路啦,我一定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恨恨地嘀咕道。“唉,你这点个小人能跑到哪去啊,忍着点吧!哪里都是一个样!”
小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从关里一直逃到关外,爸爸和妈妈领着我到过许多地方,哪里都是一个样,要想活命就得忍着,忍着点吧!没有别的办法!”
“小娟,你的爸爸和妈妈呢?”“死啦,都死啦,爸爸冻死在来东北的煤车上,妈妈病死在票房里,是师父收留了我,不然的话,我也早死啦!”
“师父太坏啦,太狠啦!他差点没把我弄死啊!”“嗨,那是师父喜欢你,我们这里那多男孩师父连理都懒得理,你头一天来师父就给你特殊照顾,让你和他睡一铺炕,你不感谢师父,还说师父坏,你太没良心啦!”
“师父就是不好,他把我弄个半死不活的,师父不好!”“不,师父挺好的,他救了我的命!”
小娟不同意我对师父的恶劣看法,从她的言语里我感觉到小娟对师父充满了感激之情:“师父也很可怜,他”他有什可怜的,他什也不干成天就知道喝酒,教训人!
“不,师父很可怜的,我听大们说,师父过去可是一个大官啊,还是一个不小的大官呢,是什,是什,什满洲国的一个什大臣!他自己有一座漂亮的别墅,有一个正老婆还有四个小老婆,还有轿车”
“嗬嗬”“好笑,师父为什放着这好的大官不做,怎想起来当叫饭花子的头头啦!
“”你不懂,你什也不懂哇!”小娟继续说道:“满洲国早就垮台啦,师父便什也没有啦,还被关进了监狱听说差点没给枪葬啦,出来之后师父无依无靠只好在火车站讨饭慢慢地又混出了头,他在火车站这一带可有名啦,许多人都怕他。”
“小娟,你有爸爸还有妈妈,为什还要出来讨饭受罪呢?”“唉,你不知道哇,我们那里什吃的都没有,许多人都给饿死啦,不出来讨饭只有等着饿死,村里的干部不许我们出来讨饭,我们是偷偷地跑出来的,跑出来就不能再回去啦,回去就得受处分。”
“可是,小娟,这混下去什时候是个头哇!”“唉,耐心地忍下去吧,忍着点吧!等咱们也长成大人的时候就好啦!”小娟充满信心地说道:“哎,黑老猧!啊”小娟突然捂住小嘴:“不,不,不能这叫你,这叫不好听,不礼貌,以后我就叫你小黑吧,怎样?”我默默地点点头。
“小黑,你就死了逃跑的心吧,跟师父在一起混兴许能混出个头来,我告诉你”小娟把头紧紧地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小黑,师父有一件宝贝由我看管着,除了师父和我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件宝物!这件宝物可值老多钱啦!”“什?”听到此话,我顿时来了精神什宝贝啊?
““一幅名画!”小娟一脸神秘地说道,脸上显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嗨,我还以为是什宝贝呢,就是一幅破画啊,不能吃也不能喝的,能值几个破钱呢”“你懂个啥啊,实话告诉你吧,师父说啦,那幅名画能换一个小洋楼,师父跟我说,等我长大以后,师父就把那幅名画卖掉给我买一栋小洋楼住,从此以后有吃有穿再也不用出去讨饭啦!”
“嘿嘿,那为什现在不卖掉他买小洋楼呢?”“不行,师父说啦,这个年代老百姓穷得连饭都吃不饱,谁还能有闲钱买得起什名画啊!以后看看形势好一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