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怎么过的?”“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没去找阿媚?”“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
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要是在外面不回来,你就去找那个小妖精啊。免得你说我虐待你。”我笑道:“你想通了。”
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看来,你和她多少还是有点缘。所以我也不想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是不要让我太为难就行。”
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上她,忙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来。又用手握住我的阳jù,往她下面的肉洞里塞,仿佛做着一件极平常的事。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jī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chā起来。
阿娇可能是有了东北佬,所以现在她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我说,她不在家时,只能我去在阿媚家“出轨”却不能让阿媚来我家入室。
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ài,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干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操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哎哟,你,好疼哟!”“知道疼了吧。爱我吗?”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心里清楚,阿娇与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与他一起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所以顾不上我了,在那个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个周末,老王到办公室来告诉我,说他这个月的广告提成领到了,想请我一起出去玩一玩。我问上哪儿玩。他说手上有两张红玫瑰舞厅的门票,问我是否有兴趣。我问他是否带上阿媚一起去。他说那当然。
我说那我也带上阿娇,可否?他说他也正有此意。他说上次在我家受请吃饭,这次去红玫瑰舞厅跳舞,算是他的回馈。
我说那好,那你赶紧的约阿媚,我约阿娇。两人于是分头打电话给自己的爱侣。拨通了阿娇的电话,我向她说老王请我们一起去跳舞的事。
阿娇说那好哇,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进过一次舞厅,有机会陪我去跳跳舞,当然不错。又问我晚饭怎么安排。我说我和老王在单位吃,你和阿媚在家里吃过后,晚上一起打的过来。我们在舞厅门口见面。
红玫瑰舞厅设在工业区,是专为附近数十万打工仔服务的夜生活场所。来这里玩的人,多数是白领和蓝领,有真恋人,也有假夫妻,当然妓女流莺和小偷也混迹其间。舞厅设施简陋,没有包间,只有卡座。
舞厅的节目也不是很正规,既有迪厅的摇滚特色,又保留了过去舞厅的黑灯节目。老王跟舞厅的老板很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弄得高档一点,老板说他开这家舞厅,只是为了满足中低层人士的需要,大家喜欢什么,他就上什么。
不过,正是这种下九流场所,也有它的魅力,那就是喧嚣和放荡不羁。听说要来红玫瑰跳舞,两个女人都打扮了一番。阿娇将长发在头上盘成一个螺旋形的结子,旁边还插上了一根闪闪发光的发卡。
一件大开领小衫,一条露脐短牛仔,一双细带高跟凉拖鞋,简约而风骚。阿媚还是那样,将头发梳向一侧,搭在胸前,非常优雅地露出另一侧白白的脖颈。
她也是一件小t恤,一条超短裙,一双高跟凉拖,清丽而妩媚。两位美人的手腕处各跨着精致小腕包,体态婀娜地蹬着高跟鞋,有说有笑地朝红玫瑰走来。
我和老王在舞厅门口将她俩接住。阿娇很自然地和我站了一起,还挽着我的胳膊。阿媚则跟在老王身边,拿眼睛瞟向别处。“穿这么露,等一会儿进去后,小心有人吃你豆腐!”我笑着拍了一下阿娇圆翘的小屁股,说。
“哼,你打人家屁股,已经在吃我豆腐啦!”她向我抛来一个媚眼道。我知道,这是她故意在阿媚面前与我“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