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透彻的悲凉之情由心而起。好半天,我都没有做声:两个据说是“有感情”的人还没住到一起,就互相防范着对方“玩花样”这是两性间多么可悲的事情。
“喂,你想什么?”“哎,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小美女,就要消失了,但却不是因为爱情。”“别那么悲观嘛。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什么东西。”她说。
这是“80后”女孩典型的思维方式。她们对自己物化的价值观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但如果告诉她们,世上还有其它许多种活法,她们会反过来认为你“老土”“我是放心不下你。”
我很深沉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中年男人过生活,能不吃亏吗?”小倩婉尔一笑:“那怎么办?你帮我想想?”我说:“如果有机会,能跟你那个男人见上一面,直接了解他,就好了。”小倩道:“这容易,等我老爸走了。
我安排你们见个面。”我笑了:“嗯。好是好,可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小倩一笑:“我就说,你是我表哥。”我说:“那他问,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这个表哥呢?”小倩笑道:“笨呀你,我就说你刚来过来呀,还是大编辑呢?他可在乎有文化的人了。”
我问:“为什么?”小倩说:“因为他自己没文化呀,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听他说现在生意也不那么好做了。”两人正说着,阿娇送那个老男人出来。
待那人下楼走后,阿娇也笑眯眯的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两个桔子递给我。
我接过桔子:“没说什么。小倩的爸明天要回去了。”阿娇明白似的:“噢那小倩以后可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小倩笑道:“也没什么,不就是做饭洗衣嘛。”我说:“哪有那么简单。比如,有人欺负你,怎么办?要不要找个靠山?”
阿娇深有感触道:“是呀。做这一行的,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呀。”我对阿娇说:“今天我坐在这里,看你一晚上这么辛苦,早点收工吧。”
阿娇笑道说:“你还真体谅你老婆啊。”我说:“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夜宵来,你就收工?”阿娇说:“再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没有就收工。”
真是敬业呀。我想,要是阿娇有文化,以这样的态度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何愁得不到上司的青睐。
那天夜里,阿娇收工后,两人回到家里,阿娇一边收拾屋子,做清洁,一边笑着问我:“东北佬刚才在电话里说我把头发染成深黄色会很好看。你说呢?”我说:“深黄色?那种发色有点像俄罗斯女人。
但中国人染那种颜色,就有点招摇。走在路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妓女,还是你现在这种栗红色好,既不那么招摇,也很性感。”阿娇笑了笑,没有做答。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很浪漫,平淡如水,却相濡以沫才是夫妻的真正情状。
阿娇洗了身子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身姿,感到做小姐的女人,谋生不易。半夜里,我又听到了隔壁那边小倩房里传出的那种做ài时压抑着的叫床声。那是小倩在与她父亲离别时的最后激情。
没有天赖般美妙的音乐,也没有迷人的五彩光影,只有黑暗中最原始、最单调的情欲发泄,但它隐隐约约的“吱吱”声却在我的心中传扬得那么漫长,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两天过去了,阿娇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染成深黄,依然保持着她现有的暗红色。这其间她去做了一次修整,将头发又拉直了“清汤挂面”般的披在肩上。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里,看到她有了一个新形象:直直的脖颈,长长的秀发,两缕搭在前胸,一缕垂在脑后,一对银色的大圆环吊在两边的耳垂下,玲珑地晃动着,感觉确实更有女人味了。
“好看吗?”她一边化妆,一边问我。“那要看你是为谁打扮了。”我反问道。“当然是为你呀。哈哈”她快乐地笑着。“那就好看。”我像孩子一样说。“那要是为他呢?”阿娇斜着头,问。“那就丑死了!”
我喊道。阿娇笑道:“丑就丑呗。”扭过头去,继续化她的妆:“我现在和他是玩恋爱。”我不解道:“玩恋爱?”
“是啊,就是那种两人明知不能在一起,却非要寻找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我也找个女孩玩恋爱,寻找一下那种感觉,可以吗?”“不行。”“怎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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