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又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在电话里说,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
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不会注意到她。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
阿娇想着两人见面时的种种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脚步,站在树边,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正是这种滞留,却救了她的命。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进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
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
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快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
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就像只玻璃杯那样易碎。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男人间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阿娇坐起来。
两人手挽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回到家里,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这样心情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阿娇喝了水,躺在床上,神情似乎清醒了些,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
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我道:“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警察会搜查他的房间,当然也注意到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审讯。”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
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阿娇说:“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
不然,我也不会抛下你,对他这么百依百顺。“我说:“算啦,什么白金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