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虽已深,可高潮过后的两个人,依然没有睡意,光着身子躺上床上聊天。l问:“刚才你说,你不会放过他。是什么意思?”“他太贪婪于女性了,每天都要搞我。所以我就是这个意思。他既然喜欢,我就给。
直到他有一天瘫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为止。”l似乎有点明白,却又不太明白:这种纵欲至死,究竟有多可靠?燕儿说:“如果你每天一早一晚都和女人做ài,天天如此,一个月后你会怎样,一定是举而不坚。三个月后?一定会元阳大伤,血气尽亏。一个中年男人。
本来身体就在走下坡路,再这样贪欲,过不了半年,恐怕就起不了床了,不短命才怪。”l听着燕儿的述说,想象着燕儿所述的情景,脑海里便尽是她与那个老男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追欢逐乐的情景,原来燕儿这样娇艳的性感气质,全是每天与男人在床上疯狂做ài练出来的。
而且这种做ài,还带有明显的功利性,那她向男人的索取就会更主动,更下流无耻,更疯狂无度,也更让男人沉溺其间而无力自拔。
可是l也不是对女性的生理与心理完全不了解。他知道,对燕儿说的事情只能相信一半,另一半是完全不能当真。当一个女人与另一个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她实际就已将这个男人认作自己的夫君了。
在两人做ài的过程中,当女人向男人敞开自己的性器,让男人插进去操自己时,她就已经把他当作与自己生命攸关的人儿了,又怎能加害于他。两人的交配过程,一追一逐,一挑一逗,一摸一抠,一吮一吸,那是非常欢乐愉快的事情。
或许男人还没有缴械,燕儿自己倒淫水横流了,l想到这里,倒觉得应该悲哀的,是自己,而不是在怀里熟睡的燕儿。从哲学的角度讲,人是什么呢?人其实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方式。
既然燕儿每天都与那老男人睡在一起,那么她对自己还有多少真爱可言呢?第二天,燕儿起床后,梳洗了一番。临走时,将自己手袋里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给了l。她知道l没有钱,l需要钱,希望自己多少能够给他一些补偿。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为l做到的一点事情。听完l的叙述,我感同身受。
一边转动着手里的茶怀,一边感慨万千。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我们的精神失去了美丽家园,生活迷失了目标,尤如一叶飘泊的小船任凭风吹浪打,我们是如此地受伤,如此地悲怜,如此地疲惫不堪。想想少时的那些朋友,我们现在过得不要说对不起父母家人,真是连自己都对不起。
我们还能继续这样肤浅的、无意义地度过我们的后半生?喝着功夫茶,我又问起l的工作,并说可以帮他找一份广告公司的工作。l说不必了,他说他想离开深圳。
“我真的特别痛恨这座城市。”l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说:“为了我的学业,父母含辛茹苦地挣钱,往这里投,前前后后一共投了四五万在这里,可是大学毕业后,不仅没能赚钱,还差点成了流浪汉。”l有些无奈地说。
我劝解道:“找工作是有个过程。”l摇摇头,继续说:“我恨这座城市,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其间。不仅不能融入它,而且还失去了原有的。是这座城市夺走了我曾经相亲相爱的女友。所以,我一定要离开这座悲情城市。”
“你想去那里呢?”“我父亲给我来电话说,现在农村的情况已有了很大改观,‘特色农业’使家里的收入已经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他希望我回去,和他一起经营家庭农场。他说需要我这样懂信息技术的人去帮他打市场。
““是个好选择。”“不过,现在我又改变想法了。”“想做什么呢?”“我有了新的选择。”“打算做什么呢?”
“我想我不能就这么认输。”l说他现在手上的业务已经快做完了,此后便打算去北京发展。
因为他的同学,就是那次在迪厅里聚会,为他们送行的那两位同学,已在北京中关村找到了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打电话过来,说希望他也能过去,大家一起联手合作,共同开发。
l说到这里,眼里闪动着对未来期望之光。“这样的安排也不错。”“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老家,那就是认输了,所以,我想再搏一把。”“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就是要出去闯一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我正在向家里要钱,准备去北京的路费。等我老爸的钱到了,就走。”“这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我们也算是有过交往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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