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应了声:“嗯。”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
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阿娇说:“有过一两次。”
我问:“在哪里玩呢?”阿娇说:“在一家大型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我问:“有几个人?”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
一起四个人。”我问:“你们玩交换吗?”阿娇说:“没。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
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
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我又问:“那你们四个人在一起时,你跟东北佬做到疯狂时,会叫床吗?”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
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什么话。顶多就是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我抱着阿娇,翻了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jī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乘她把我的阳jù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朦胧的灯光,看到yīn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
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当舌尖离开yīn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yīn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
只不过,到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头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
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yīn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想要吗?”我问。“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jī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guī头贴着她的阴唇。“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