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阿娇说:“我没要。”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
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阿娇不再做声。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好吗?”
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阿娇心一横,道:“做过。
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吗?”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对我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
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
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若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复燃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他?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了,不要自己做了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
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
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今后若再看见她与老王打情骂俏时,自己便只有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我不由得问自己:这符合我的性格吗?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也许是情缘未了,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ài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时间长了。
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有人陪她好。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些事也就坦然了,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冲动。
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有时一想起这些事,我就感到自己多少有点“贱骨头”
为什么不放弃一而再,再而三背叛自己的阿娇,跟小倩真正地好?究其原因,无非是对阿娇还存有最后的一线希望,希望她能够在色欲的路上,回心转意。
有一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子,我感觉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是不是?”
阿娇笑而不答。我又说:“告诉我,以前还跟谁玩过?”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我问:“那你说,你第一次是在哪里玩的,有谁参加?”
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jī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说具体点。”“你真想听?”“当然。”
“那天服装老板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jī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个主意,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张床。”
“老jī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玩到一半时,就交换了,老jī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则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人一直搞到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