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过几个阿姨打牙儿,说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穴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们吃香。
韦小宝心想:莫非那些阿姨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好屄,就应该不假了,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哲细腻,两片阴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淋淋的,暗骂道:“这个骚坛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对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子弄一会奶子,这骚货便即哼出声来。
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兴动的,这确也妙得很!你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你这头白虎,看你奈我如何。”
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肉棒又胀大起来,韦小宝又想:“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当下脱去裤子,那根杨州巨棒霍地弹出来。
韦小宝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张开,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都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赞一声妙:“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么厉害!”
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往巨棒套了几下,把guī头顶住玉白的屄儿,轻轻一顶,大阴唇立即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韦小宝又用力一送,没进了半根,内里又暖又湿,只觉层岳迭嶂,整条阳jù给层层褶肉挤得好不难受,心想:这个骚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再望里一插“吱”的一声,guī头抵住尽处的嫩肉,仍留着一小截在外,竟容不了整根阳jù。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咛声响,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里竟猛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韦小宝深深嘘了一口气,只觉肉棒爽得不住地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
更不理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啪啪啪”的抽送起来,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guī头不住刮着膣内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畅快莫名。
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从不曾享受过的,直美得浑身颤抖,险些便要发射出来。
韦小宝兀自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握住两只乳房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淫水声“噗吱、噗吱”大响起来。
那少女俏脸一紧,红霞微显,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韦小宝不由看得痴了,心想:“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住我这根杨州大炮!
他妈的,就算你个姘头是玉皇大帝,我也要把你抢过来。”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直冲,咬牙切齿的用力猛插几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来,韦小宝听得酸溜溜的,好不难受,更加使劲疾捣。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晃个不停,气息渐渐沉重,低声呓语起来:“郑公子嗯,哥舒服”
韦小宝浑身倏地一颤,暗骂道:“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你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鸟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
越想越有气,用力抓住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肉棒抖了几抖,发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肉棒,掉过枪头,精液箭也似的,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底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呼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到。
韦小宝坐回绿衫少女榻旁,望住少女那张绝世芳容,一时又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动,又伸手在乳房捏了几把,玩了几回,想到那个姓郑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放在眼前,她大吃一惊“呀”的一声,想撑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倒回床上。
那绿衫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和尚,她第一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