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阳jù,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
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
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
简直是无瑕可击!”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guī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guī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jù,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jù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
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guī头含住,大吃起来,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
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
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jù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