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及此,不免心中惴惴。就在她胡恩乱想间,已见那粗物全然没入穴中,接着一出一入,紧密抽捣,一下快过一下,挤得肉洞水声直响。
沐剑屏何曾见过这光景,一对妙目睁得又圆又大,看得脸红心跳,耳里听着双儿不住地呻吟悲鸣,状似异常痛苦难过,一时心中不忍,抬眼向韦小宝道:“小宝你就行行好,放过双儿好吗?你这样没命价的插她,双儿如何受得了。”
韦小宝听见,哈哈大笑:“小老婆你大可以放心,双儿就是喜欢我这样,我越是用力插她,她就越是快乐,你若然不信,就问问双儿好了。”沐剑屏半信半疑,傻楞楞的问双儿:“是是真的吗?”
双儿正美在头上,只轻轻点头嗯了一声。韦小宝惟恐沐剑屏听不见,遂向双儿问道:“老公的guī头刮得你舒服吗?”
双儿又是点头。韦小宝却不满意,说道:“点头不算数,老公要你说出来,”双儿无奈,只得收起呻吟,轻声道:“舒舒服,相公再用力一点,人家快要去了”沐剑屏听得莫名其妙,问道:“双儿要去哪里?”
韦小宝哈哈一笑:“一会你也让我插进下面,到时你就会知道。”沐剑屏脸上一红:“不可以,我师姐说,女子要结婚后,才能够给老公的阳jù插那儿。你我又不是夫妻,怎能让你插进去。”
韦小宝笑道:“双儿也没和我成亲,现在还不是插进去。”沐剑屏侧起螓首,边想边道:“这个也是,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师姐虽然这样说。
但她又何尝不是给刘师哥插了,真是让人费解。”韦小宝一听,脑袋轰然一响,心中大骂:“辣块妈妈,刘一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大老婆!
他妈的,这对奸夫淫妇,暗地里肯定日做夜做,朝插晚插,插个不亦乐乎!”当即咬牙切齿,问道:“大大老婆竟给那淫棍干了,你是怎知道的?”
沐剑屏见他张目瞪视,眼冒怒火,不禁心中害怕,说道:“你你不要这样瞪着我嘛,吓死人了。”韦小宝那去理睬她,一心只想知道内情,追问道:“快说,快说”沐剑屏本不想说出来,但韦小宝追得急了。
只好道:“那晚我去找师姐,正想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吟呻声,当时我还道师姐生病了。
正要发问,我还没来得及开声,就听到刘师哥的声音:‘怡妹,这下深不深?你舒服吗?’,又听师姐喘着大气答他,说道:‘好深,好舒服,都给你插到心窝去了,哥你轻一点,人家好难受。’当时我一头雾水,师姐一时叫舒服,一时叫难受,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韦小宝青筋暴现,骂道:“还有什么!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妹来哥去,好不肉麻。”听得兴奋,当下使足气力,两手箍定双儿纤腰,狠命疾捣,把个双儿干得呵呵直叫,胸前一对美乳晃个不停。沐剑屏又道:“当时我见刘师哥在房间,便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进去。
忽然又听见刘师哥道:‘怡妹你这副身子好美啊,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两颗奶头红殷殷的,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吃了一惊,心里在想,莫非师姐脱光了衣服,要不刘师哥怎会知道,我刚这样想,便听见师姐道:‘死色鬼,人家脱得清光给你玩了一晚,还没够么?你不要只顾玩人家奶子,小穴里面有些意思了,快用心弄我几下,让我丢给你。’我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一惊之下,我马上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心头仍怦怦乱跳呢。”
韦小宝气得两眼通红,淫娃荡妇骂个不绝,又问道:“他们二人是不是常干这种事?”沐剑屏点头道:“我和师姐素来要好,什么话都说,次日我就去问师姐,说我昨晚去找她,在房门外听见她和刘师哥的说话。
师姐知道无法隐瞒,点头承认了,我又问她和师哥做了多少次,她说记不起了,原来师姐打从十五岁起,便已经和师哥亲热,师姐今年都十八岁了,点点指头,二人已经亲热了三年。”
听后,韦小宝连声万幸,沐剑屏听得奇怪,问道:“你万幸什么?”韦小宝道:“他们胡闹了三年,幸好还没弄大肚皮,倘若怀了那淫棍的孩子,定了名份,我这个大老婆肯定吹了。
这不是万幸吗?”他口里说话,腰股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捣个不休。沐剑屏笑道:“他们还没有结婚,又怎会生小孩子,况且师姐已发过誓,赌过咒,难道你忘记了?
那天她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如能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了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贞忠不贰,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当时我亦是见证,你就不要瞎担心了。”韦小宝架起双儿一条大腿,一面抽送,一面摇头道:“未必,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