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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更加粗了,怀里软香的娇躯扭动得也越发强烈,一声声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开始在耳边响起。错不了,肯定是了。
怀着戏谑之心,赵田张开大嘴,将那要逃走的耳朵整个吞入嘴里,翻转着肥厚的舌头,在耳垂上、耳孔里、耳廓处尽情地舔着、吸着,时不时的,他还将舌尖深深地探到耳孔深处,在狭小的孔洞里灵活地乱捻乱挑,随心所欲地玩着。
“啊赵哥,别这样,太,太痒了,啊别往里去了,啊动得太急了,啊赵哥,啊我受不了了,啊好哥哥,别舔那里了,吻我,跟我接吻吧!啊”冯蕊一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一边急促地喘息着,娇躯惶急地如水蛇般狂扭乱摆。“小骚货,这就受不了,处女不愧是处女啊!哈哈现在我知道耳垂是你的一个敏感点了,告诉哥,你身上还有哪里像它一样敏感?我猜猜看,乳头应该也是!
阴蒂就不用说了,肯定是,你的小屁眼是不是呢?嗯我觉得是,小骚货,哥猜得对不对?”赵田把嘴巴从冯蕊那被他舔得湿乎乎的耳朵上移开。
然后将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收回来,在她已经变得火热的耳垂上轻轻揉捏。“啊赵哥,你,你真讨厌,我哪知道什么敏、敏感点的。”冯蕊红着脸,脑袋耐不住羞意地低下去。
可马上,她的下巴就被赵田用手指挑起来,使她不得不娇羞着仰脸朝向他。不仅如此,赵田的脸凑得很近,嘴唇都要触到冯蕊的嘴上了,他呼出的热息不住喷在冯蕊脸上,那种醇厚的男人气息使她心跳骤然加速,有些无所适从,脸上觉得火辣辣的烫。
而且,在冯蕊半开半闭雾蒙蒙的眼眸中,虽然赵田盯着她脸蛋猛瞅的视线既淫秽又猥邪,脸上泛起的笑容也尽是色情。
但这些令寻常女人深感侮辱的种种给冯蕊带来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和刺激,使她心中既感羞涩又期待什么似的欲情连连。下巴动弹不了,冯蕊只好羞答答地垂下眼眸。可良久。
也不见赵田有什么动作,只是在默默瞧着自己,于是她心中更羞涩更难堪了,终于,冯蕊耐不住了,声音若不可闻地问道:“赵哥,你,你要干什么?”
“我在等你告诉我啊!”“告诉你什么?哦,是,是我高潮时的感觉吗?”我答应讲给他听的,他一定是等不及了。
他那么舔我耳朵,一定是在报复我了,他真是坏死了,可是怎么讲啊,好难为情啊冯蕊咬咬嘴唇,重重闭下眼再睁开,来平复一下紧张羞惭的心,可等她刚要开口讲。
突然耳边一句话“不光是这个,我还要你告诉我你身体上有哪些敏感点!”随即,便觉得嘴唇上一紧,一团火热的感觉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啊!他来吻我了,啊顿时,冯蕊心中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身体陡然变得绵软,可是,那张火热的嘴唇触上即走,反反复复的,一点也没有深入到自己嘴里的意思。他在干什么,又在逗我,这个讨厌的坏蛋,难道是要我主动,要我去吻他。
思念至此,冯蕊又想到赵田的问话,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的,她抬起眼帘,只见赵田正满脸坏笑地瞧着她,眼中满是调侃的意味,这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个坏家伙,他又加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他想要我告诉他,我的屁眼也是敏感点,呀!这么脏的词儿,只是想想都要羞死了,怎么说得出口!可是,我的耳垂还有乳房确实很敏感,应该就是他所说的什么敏感点吧!屁眼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啊!呀,我在想什么呢!啊,好羞耻啊,心跳得好快
对于喜好清洁整齐的冯蕊,屁眼这词宛如催化剂一样,将她的羞耻心挑至了极致,她羞得感觉心房仿佛都要裂开了。
尤其是在赵田有如实质的淫邪视线下,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扭扭捏捏地抖着娇躯,冯蕊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脸上又是娇羞又是哀婉,颤着嗓音小声求道:“我不知道,赵哥,求你了。
别再让我说那么下流的话了,那些话,我说不出口,现在,我把我高潮时的感觉讲给你听吧?”
“哈哈哈哈”赵田看到冯蕊羞得将身躯蜷缩得如同小猫似的,不禁快意无比地大笑。看来屁眼应该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敏感点了,只是说说就羞成这样,真要弄起来玩个肛交什么的,那滋味绝对是美妙无比赵田也不再逼她说什么,太早说肛交的事怕她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