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抵抗着赵田的侵犯,呼吸不受她控制地变得不规则起来,喘息声渐渐加粗。快感越来越强了,冯蕊觉得心头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爬,又酸又痒难以忍耐,激昂得直想开口呻吟,身体越来越酥,连扭动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不知不觉的,紧抓赵田肩头的一只手由抓变成软软地抚在他的胸膛上,而另一只,无力地从自己的乳房上落下,搭在赵田的大腿上。身体变得绵软无力,但心里却是清晰无比,虽然不愿相信,但冯蕊知道她的的确确被赵田玩弄出了快感。
而且快感还如此强烈,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快要抵御不住了,全身所有的精力都拿去护住心灵防线了,好使她不呻吟出来、不迷失在欲望的漩涡里面,再没有一丝余力来抵抗赵田的侵犯了。
在被群殴的男朋友面前,冯蕊被赵田简单揉弄一番就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连连,处在沉沦的边缘。
这并不是因为她身体有多么敏感受不了性爱高手的挑逗,也不是她心理变态在凌辱下容易有感觉,而是另有原因。究其根源,原因还在那掺在红酒里面的春药上。
那个春药的药效很强,作用时间四个小时,可以轻易地把淑女变成荡妇,任对方意志再坚决也没用,哪怕面对的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会心甘情愿地脱下衣服,淫荡至极地做出各种姿势,全心全意地去侍奉对方,因此被生产商称作贞妇终结者。
不过,与强力的效果相比,缺陷也很严重,其中一项就是与红酒混合后药效会增强一倍,作用时间也就变成八个小时。在这八个小时内如果一直在淫戏还好说,药力会慢慢散发出去,不会产生不良后果。
但是如果中途被强行打断了,后果就很严重了,剩余的药力会渗透在血管之中,暂时潜伏下来,极难排除出去,以后一遇到激发,严重的甚至都不需要激发,药力都会不定期地发作,这就相当于无时无刻不被春药掌控,这也是生产商迟迟未下决心未推向市场的主要原因。
赵田当然不知道有这些禁忌,他误打误冲地把春药掺到红酒里让冯蕊喝下,而冯蕊在淫戏正高潮时,被钟成一记巴掌打昏过去,淫戏就这样被强行打断了,在她昏晕的时间里,药力彻底地渗透到血管里,以致她虽然清醒过来。
但被赵田一挑逗,马上药力就发作了,她又处在春药的作用下,虽然心里感到很羞耻、很厌恶,但波波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沉沦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在别人的眼里,脸色绯红、身躯不住颤抖的冯蕊一点也不像是在抵抗,反倒像是在娇羞无限地接受赵田的玩弄,甘心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
钟成虽然被打得极惨,但眼神一直在瞄着冯蕊,见她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任由自己被人群殴仍无动于衷,反倒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同赵田淫戏。
方才被打散的激昂又窜上心头,在激愤、急怒和痛彻入骨的悲怆下,他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喉咙一甜,噗嗤一声,他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赵田只是想羞辱羞辱钟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见他竟然吐血了,还以为是手下不知轻重,把他内脏打坏了,连忙挥手叫停。
乳房上的手掌一离开,冯蕊吁了一口气,一下子安心下来,心里说不清楚是不再打钟成了叫她安心还是脱离了赵田手掌的玩弄,自己最终没有迷失在快感里面,没有再次出丑受辱而安心,总之,总算是获得片刻的安宁了。
绷得紧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巨大的乏力感向她袭来,身体里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冯蕊软作一团泥般瘫在赵田怀里。赵田恶狠狠地瞪着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死狗一般的钟成,眼光慢慢由凶狠变成讥讽和嘲笑,搂着冯蕊的手臂示威性的用力夹紧一下,使她发出一声呻吟,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乖乖地听话,配合我说几句话,就送你回家,否则”随后,赵田大声问道:“宝贝,告诉哥,他是谁啊?”
冯蕊只想回家,明知道赵田的问话有折辱钟成的成分,无奈之下,只好遂他的意,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他,他是钟成。”
“他是钟成?真的,你没认错?你男朋友不是叫钟成吗!真要是他他能那么狠地打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腻在我怀里了,都操了一宿了,还不够!来吧,把身子转过来,再好好认认!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钟成?”
赵田在冯蕊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抓着她的肩头把她扳过身来。冯蕊低着头不敢面对钟成,脸蛋更红了,比方才声音更小地说道:“他是我的男,男,男朋友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