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这女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女孩一样,小佳望着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
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ài,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
她凝视着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了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人害怕。”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
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准备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是太紧张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又常去卡拉ok和桑拿。
我这人平时就不怎么会唱歌,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较多。
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相反,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
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
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
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着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
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
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
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
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
那老板呵呵笑着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
怎么样,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着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那位小姐怎么样倒真是使我打开眼界。
过了好久,他们车停下,我问:“这是哪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