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
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么生活中没有女人?”
我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
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
于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着,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其实张丹比凯迪更着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于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
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会在party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大醉罢休。
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麦克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是刚来纽约。
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什么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
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
然后带小姐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
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什么安排,我说没有。她笑着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
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
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毕竟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
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什么也做不了,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
凯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太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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