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
同时看着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
而且还想着怎么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你”她楞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哭了起来。
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么啦?”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
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什么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着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
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可她能怎么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
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
她们怎么会长这样漂亮呢。”李姗自那天走后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么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
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于忍不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接通了她,我说:“是我。”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
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我笑着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不用。”
她简单地回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后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努力。
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放下电话到她终于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于来了。
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于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犯得着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
“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
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
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
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ài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后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
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