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着说“但我准备结婚了。”“愿到北京来聚聚吗?”我问。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
“好吧,再见。”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想好了?”“是的。”“什么时间?”“今天下午。欢迎吗?”“你来吧。”
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来北京?”“上海的朋友?”“雅琴?”王枚问。“李娜小姐。”“李娜?”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什么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着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看着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
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ài过程本身没什么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ài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在北京的最后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
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后的相聚,所以也不怎么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
即使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当时做ài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后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什么变化。
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后生活怎样,李娜笑着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
只是在最后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ài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ài。
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后再没谈起此话题。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后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生孩子半年后,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
看着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着我,然后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
但看雅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ài,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李娜后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
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
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
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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