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早让上海公司代表我送礼,但刘凯新婚后毕竟第一次见,又准备了些贺礼,见面彼此寒暄问候,互相了解些新的情况,刘凯说请我与埃玛去他们的新房参观,我本来并不热心这些事,但柔佳说樱然到上海专程去她家玩过。
想起没有柔佳也不会认识樱然,于是同意到刘凯新房看看。加上埃玛也非常感兴趣中国新婚夫妇的新房是怎么回事,四人乘车来到刘凯的新房。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房,不算太豪华,但布置倒是很温馨,埃玛兴趣盎然,问这问那,柔佳耐心地与埃玛聊天,我则与刘凯坐在客厅闲聊。
当我们要告别时,正好有客人来拜访刘凯。来访者是刘凯单位的一个女同事和她女儿,大概也是来祝贺的,刘凯女同事什么名我忘记了,但女同事的女儿的名字我记住了,叫丹艳,因为那是一个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
本来要走的,我心里明白,看见丹艳,我似乎不想马上离开了,丹艳十四、五岁,听刘凯同事介绍,似乎在中学读书。
看得出,刘凯同事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刘凯介绍了我,可能柔佳他同事早熟悉吧,倒没多介绍。刘凯同事对刘凯和柔佳祝福一番后,开始与我说话。
我陪着说,并介绍了埃玛。埃玛似乎明白我心事,她虽然笑着招呼,但毕竟不懂中文,完全可以不多说,因而有时间细细打量丹艳。
跟我那么多年,埃玛太了解我每个心思了,丹艳不参与我们多说话,偶尔与柔佳说几句话,倒不腼碘,只是觉得大人谈话自己不便插嘴吧,但我看得出,丹艳偷偷在观察我,观察埃玛。对丹艳来说,我和埃玛总还是比较新奇的。
总不益坐太久,我与埃玛只好告辞,不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自己觉得好久没有那种因为一个女孩子让我砰然动心了,实话说,我心里倒没有什么太多年龄、国情的概念。请你不要责怪我本性的坦率。第二天日程安排挺紧。
清早,我和埃玛、上海公司的几位老总一起到雅琴母亲的学校。我同意为雅琴母亲学校捐款设立一项学习基金,这是雅琴母亲的意思,无论从哪方面讲我当然都无法拒绝。不多说具体仪式。雅琴母亲和校长陪我们一行到几个教室去看望学生。
为了雅琴和她母亲,我也只好应付着照安排行动。来到第三间教室,奇迹出现了,我居然看见了丹艳。丹艳见我看她,脸有些羞涩但也兴奋得绯红。雅琴母亲看我一眼,问:“这个学生你认识?”
我自然地笑笑说:“昨晚去同学那里,她正好与母亲去看望我同学,见过。”埃玛奇异地看我一眼,她也惊奇如此碰巧。雅琴母亲沉吟了一下,问问班主任,然后与校长低语了一会儿,笑道:“丹艳同学是班上的文艺会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丹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我简单问问班上的情况,就到下一个班去了,参观了学校,我们告别出来,埃玛对我说:“丹艳小姐很漂亮。”“什么意思啊。”
我笑笑,看了埃玛一眼。埃玛笑着摇摇头,不多说了,车驶回酒店。中午因为约好合作公司老总南先生用餐,似乎大家都忘了这件事。餐后,应约刘希来酒店见面。我没想到这一见,会惹出后来那么多事。
如果时间能够倒转,许多事情或许不会那样去做的。刘希似乎比再日本时显得疲惫,但见到我还是非常高兴。她询问了雅琴的情况,然后笑着说:“听说你上午要去我女儿她们学校捐款。”
“你女儿也在那所学校?我怎么不知道。”我惊奇地问。刘希笑笑:“我又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我是听小蜻昨晚告诉我说有个日本企业家要到学校捐款,学校组织大家欢迎,我打电话问雅琴母亲,果然是你。”
“你女儿叫小蜻?读几年级?”“高二,见面你也不认识。你这次在上海呆多久?”刘希似乎不想多谈女儿的事,问我。
我看着她,微笑道:“还有两三天吧。怎么样,回来还好吧?”“还那样吧,只不过所里让我负责一个课题,工作更忙些了。”刘希淡淡说。
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似乎都没什么可说的,对我只是完成雅琴要我替她做的事,对刘希只是一种礼貌。
告辞后,我在酒店休息,等樱然从杭州来。樱然似乎永远没变化,而且永远不会太喜形于色,但还是比过去热烈和大方了许多,她主动吻吻我,然后温顺地让我搂她吻她,嘻嘻笑着,脉脉含情地靠在我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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