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觉得我与奥丽泰的关系很奇怪,凭女孩子的敏感,她觉得奥丽泰与我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女朋友的母亲的关系那么简单。
但猜到所有,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奥丽泰其实与贝卡一样与我有性关系,更不会想到我们三人这种关系。我想她要知道我与贝卡、奥丽泰的这种关系,不惊吓死也得震惊出神经病。可能她觉得法国女人天性热情活泼随便吧。
有一个晚上,小蓉依偎在我怀里,她脉脉含情地说着她每天的事情,每当这时,我一般都静静地听,对小蓉来说,巴黎除了我她还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人。说着她有些好奇地问:“亲爱的,我总觉得贝卡的母亲奥丽泰每次看你的眼神不太象看自己女儿朋友的眼神。”我心里一哆嗦,脸上笑道:“那是什么?”
“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小蓉道“我觉得好象你是她男朋友似的,而不是贝卡。”我笑了:“你乱想什么,法国女人就这样的,你以为非象你妈,每次见到我就严肃地说着说那,或者教训你们啊。”“我妈对你还不好啊?她可没有严肃地对你说这说那。”小蓉还很不高兴我说她母亲。
“我这不是打比喻嘛。”“比喻也不行,我妈是谁啊?不也是你妈。”小蓉翘起嘴来。“好,好,是我妈。我也没说不是呀。”小蓉嘻嘻笑了:“看你每次叫得亲热。
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呀。”“我不是怕小雪不高兴嘛,哪敢说这些。”小蓉一听又不高兴了,我知道我真的说错了。
忙道歉:“当然,我也更怕你不高兴。”小蓉喃喃道:“我算什么。”无论怎样,小蓉不会太久不高兴的,她本身是个乐观开朗的人,更主要的她珍惜我们每次的见面。
有一段时间,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几个月没到巴黎。贝卡十分生气和恼怒,不断打电话给埃玛,奥丽泰虽然不好明说,也打过几次电话。我只好抽空来到巴黎。奥丽泰也过来了,那是一场空前大战,奥丽泰和贝卡几乎折腾死我。
第二天当然又想着方给我几乎无法承受的温柔。三人呆了三天才允许我离开别墅去看望小蓉。
那时,我才感到如果两个女人一旦撕开了彼此的面纱,无论她们过去是什么关系,即使三个男人也不是她们的对手,不仅是性,还有那绵绵不绝的柔情。
贝卡虽然比奥丽泰身高高出许多,但两人身体都几乎惊人的匀称。偶尔我抚摸贝卡赤裸的身体,尤其是修长的大腿,那种细腻笔直的优美真的很难用语言表达,奥丽泰都会在一旁笑着说:“大卫,你看,贝卡的大腿是不是我大腿的遗传?”
我抚摸奥丽泰的大腿,那确实也是一双美极了的大腿。偶尔贝卡会嘻嘻笑着说:“奥丽泰,我大腿可比你的漂亮,修长。”奥丽泰会笑着说:“我要有你那身高,看看是不是一样?”有一晚,三人很久没在一起,那天正好巧遇。
奥丽泰实在也不愿意回家独守空房,于是三人又住在一起。做ài后,三人闲聊嬉闹,我精神很好,突然来了兴趣,趴到奥丽泰毛茸茸的三角区看看,又趴到贝卡的胯部看看。奥丽泰夹紧双腿,脸色通红,道:“大卫,你要干什么。”
我嘻嘻一笑:“今天我们不比大腿了,比其他地方。”“不行。”奥丽泰首先尖叫起来,拼命拉床单盖自己身体。
我装作不高兴地躺下,奥丽泰依偎到我身边,吻我。贝卡张开腿,道:“奥丽泰,比就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哪儿他没摸过,没看过?”奥丽泰瞪贝卡一眼,看我似乎还挺不高兴,于是说:“说好,大卫,只这一次。”说着她掀开床单,不好意思地慢慢张开腿。
其实我也就是逗她们玩,既然这样,我只好真假装比较抚摸了一番,当我重新躺下后,奥丽泰床上裤衩,问:“比什么?”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不比什么,一样,”奥丽泰打我一下,说:“你真坏。”贝卡不干了,说:“怎么会一样呢?”
“那你说怎么不同?”奥丽泰瞪贝卡一眼。贝卡不服气地说:“大卫说过我们不一样的。”奥丽泰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你没想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贝卡吐吐舌头,偷偷将手伸到奥丽泰的肉洞,奥丽泰开始以为是我的手没在意,猛觉得不一样,吓了一跳,推开贝卡的手,道:“你再乱摸我打断你的手。”
贝卡嘻嘻一乐,说:“你不是问我从哪里来的吗?”我哈哈大笑起来,三人都笑了,我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奥丽泰允许自己的身体在我们面前展示和评价。贝卡倒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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