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讲述更多伤心欲瘁的怡伦和怡妮的痛苦和悲伤。卡尔的公司继续运转,业务在我的料理下正常操作,开始了漫长的三年与辛勒先生和基特先生旷日持久的诉讼。
为了不影响怡伦和怡妮的成长和保障她们的安全,我让所有原来卡尔家服务的人员陪同怡伦和怡妮到新加坡居住。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个月都必须到新加坡看望怡伦和怡妮。
半年后,怡伦和怡妮才恢复失去父母的伤痛,恢复正常,我要求怡伦和怡妮周围的每个人都不得提及卡尔夫妇。
对梅佳来说,生活本身没有大的变化,根据卡尔夫妇的遗嘱,媚佳经济上完全可以按照她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一百年。
而且我有义务负责承担媚佳的一切生活经济上的保障,当然,不包括性。最初的时光,我和媚佳反而没有了性的兴趣和冲动,媚佳似乎也在思考她的未来。
偶尔,她会到艾莎这里,与我们一起说说话,或到巴黎看望我,贝卡从不干扰我们的来往,她知道卡尔夫妇的事。有一个夜晚,媚佳给我打电话,哭着让我去看她,我向艾莎打过招呼,去媚佳的寓所。
媚佳喝得醉熏熏的,见到我,扎到我怀里,哭着说:“大卫,我要你,我太孤独,太寂寞了。”我搂抱要软倒的媚佳,叫佣人进来收拾好房间,紧紧抱着媚佳安慰她。
媚佳在我怀里抽泣着睡着了,我犹豫一下,还是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也躺倒在她身边。
第二天,我被头发的拨弄痒痒得弄醒。媚佳正用她头发在我脸上柔柔地抚弄,见我醒了,她调皮地笑笑,说:“你怎么来了,在我身边。”
我装作不高兴地说:“不是你昨天喝醉了打电话让我来的吗?”媚佳偎紧我,柔情万分地说:“谢谢你真的来看我。”说着,手伸进我怀里,身体下面,我看着她,媚佳娇羞一笑,解开了我的睡衣。
有一天,我正在婉婷的寓所听她朗诵她刚写的散文。电话铃急促响起,婉婷接过听听递给我说:“你的。”我接通,是媚佳的佣人奥斯丁小姐打来的,她悄声但急切地说:“先生,媚佳与约翰先生房间吵起来,啊,不好,打起来了。”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了媚佳的尖叫声,我放下电话,向婉婷简单说说赶往媚佳的寓所。约翰先生已经走了,媚佳衣冠不整,头发披散,正趴在沙发上呜哭着。
看见我,媚佳哇地大声哭起来,我搂住媚佳,关切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对不起,对不起。”媚佳哭着向我说。
我早知道媚佳一直与约翰先生有联系的。我安慰她:“没关系,我们没有承诺不与其他人交往的。”“不是,不完全是。”媚佳声音放低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
我看着媚佳,问:“告诉我,怎么回事?”媚佳沉默不语了,既不哭,也不说话,我又催问一次。媚佳大哭嚷道:“不要逼我,我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觉得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媚佳调整情绪,垂着头,说:“我一直与约翰先生相好。最初是玛格丽特小姐介绍我们认识,我爱约翰,可是约翰不愿与玛格丽特分手,因为玛格丽特有一个很有势力的祖父。开始,我答应不影响约翰与玛格丽特来往,只求他能与我偷偷幽会。
可是我做不到,我要求约翰必须与玛格丽特分手,约翰当然不愿与玛格丽特分手,他知道得到玛格丽特意味着得到什么。有一天,约翰突然非常热情地约我,在他家我们亲热后他说他可以与玛格丽特分手,告诉我他实际上爱的是我。”
媚佳偷偷看我一眼,我平静地等她继续。媚佳继续说:“可是,他说他希望我能协助他与卡尔一起合作生意上的事。”
我抱住媚佳的手有些发抖。媚佳声音更低了:“我同意了,我开始向梅婷说,梅婷让我直接向卡尔说。卡尔拒绝了。
可是我不敢回绝约翰,后来,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交往,我每次找机会与卡尔说,卡尔都拒绝了,直到你出现,约翰觉得我不象过去热情,而且他知道你和卡尔合作后,他更没有希望了。
我们也几乎没有了什么来往,可是他今天突然来找我,告诉我他已与辛勒先生和基特先生合作,希望我帮他,我拒绝了,并与他吵了起来,约翰暴跳如雷,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凶狠,他打我,见我大声尖叫他才住手离开。我对不起卡尔和梅婷,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