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了,你自己觉得高兴快乐就行。”古尼垭猛扑到我怀里,哇地哭着嚷:“可是,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啊。”我心想,这是干什么,请古尼垭来帮助安娜的,怎么倒与她在这里缠绵过没完。
我让古尼垭哭了一会儿,轻声说:“走吧,回家去吧。”“对不起。”古尼垭含泪说。默默回到车上,古尼垭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软软的身体随车的晃动而松弛地摩擦着我的肌肤。
古尼垭皮肤凉凉的,细腻而光滑,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到古尼垭住的酒店,古尼垭没动弹,过了许久,古尼垭看着我说:“能到我房间说说话吗?”
我看着她,我知道结果是什么。古尼垭垂下头,突然又抬起来,泪流满面,说:“我努力去习惯吧,请给我时间。”
从古尼垭嘴里说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承诺了,那一晚,我们重新找回了早已消失的感觉和激情,似乎做ài有了新的冲动和热情。第二天,我先醒来,看着满枕头发环护下古尼垭俏丽熟睡的脸,我感到好象做梦一样。
睡梦中,古尼垭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婴儿般的甜美的笑靥。细长的颈项柔和地延伸,滚圆的乳房从她薄薄的睡衣里挺立了出来,真是迷人的美人儿。古尼垭眼睛动了一下,忽然睁开。见我正凝视她,她柔柔一笑。
然后紧紧抱住我,似乎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噢,我真快乐。”我抚摸她的后背,轻轻笑着说:“该起床了,我们都该动身了。”“你今天非要走吗?我可以在伦敦再呆两天的。”古尼垭说。
“古尼垭,这是工作,约好的。必须尽快到美国。”古尼垭随我坐起,瞥我一眼,说:“什么工作,还不知约谁呢。”我看看古尼垭,她笑了:“我说说怎么啦。”
用完餐,当我要与古尼垭告别时,古尼垭小声老大不高兴地问:“怎么不说她的事?”我知道她说安娜。我摇摇头,笑道:“不是说不提这件事了吗?”“你真不管了?”古尼垭盯着我。我笑笑。她知道我不会不管,更知道我不会明说。
“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啊?”古尼垭不悦地说“想帮还不求我,还要我主动提出来,哼。”我看着古尼垭,说:“古尼垭,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安娜一直不让我说,你知道谁帮你处理的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的难题吗?”“她?”古尼垭吃惊地看着我“她为什么不让你说?她为什么帮我?”“因为你是我朋友。”我说。
古尼垭沉默不语了,我觉得两座冰山开始融合。古尼垭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问,即使知道我也不便说。
总之不久安娜父亲以证据不足释放,当然,处罚了很多钱。那段时间我一直呆在俄罗斯之外,听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必要告诉安娜,我甚至都不想问安娜是否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事是不用天天挂在嘴边的。
而且这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安娜父亲事件处理完后,古尼垭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暗示我应该到莫斯科去看看她,确实,多少也应该感谢她帮忙,言语中流溢出深深的眷恋和温情。
看来这次古尼垭是真的陷进了自己的感情漩涡,其实我不去莫斯科是也有些尴尬,去莫斯科不见古尼垭不可能。
而且她也确实深深吸引我,但一见古尼垭又会伤害到安娜,我很犹豫。安娜也常来电话,叙述绵绵思念之情,我必须面队她们了,来年的五月,我到达莫斯科。
经历寒冬洗礼的莫斯科,一切显得清新秀丽,熟悉的城市蕴藏着勃勃春机。下榻酒店,艾玛给安娜打电话。每次到莫斯科我不事先告诉安娜,因为经常临时改日程,但也不掩瞒安娜,毕竟她随时知道我到俄罗斯。
见到我,安娜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我怀里兴奋地拥着我亲吻,她有理由心情舒畅和高兴,父亲事情的解决,让她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久别重逢,她的热情可以充分发泄。
亲热了许久,安娜不停地诉说她的思念和渴望,她搂住我直接向卧房走去,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求的。那是一种真正抛开了一切,纯粹一个男人和女人性的激烈的交合的冲杀,直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安娜、古尼垭已经我接触的其他许多俄罗斯女孩子,高兴时与美国、欧洲其他国家更别说亚洲女孩子不同,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兴奋时的个性特征,比如安娜每次做ài兴奋不已时,她会死死掐着我手臂,嘴里喊叫着最亲昵的语言,事后会趴在我身上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手指,酥麻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