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家族的人不敢与在俄罗斯的亲人多交往,更主要的也可能是前辈的许多恩怨使彼此间没有太多来往,自政府开始“公开性”以后,俄罗斯方面一些亲属开始与在外国的亲人联系。
我最初到俄罗斯投资时,忌讳谈这个,也刻意避免与他们接触,恐怕俄罗斯的许多亲人也没有资讯了解到我的情况。
记得最早开始接触俄罗斯那些亲戚,是古尼垭刚刚离开过去的许多男人开始重新转向我时,我回澳洲,母亲认真与我谈了许久,包括许多前辈们的事情。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还是希望我找机会联络联络那些亲人,至少消除过去的隔膜,毕竟血浓于水,但我因为正处理古尼垭和安娜的关系,焦头烂额,顾不了许多,也就是私下委托加特林先生帮我打听些情况而已。
毕竟加特林从根本上讲也算是俄罗斯那一分支的很重要的后裔,只不过他的祖先事先转移到东欧发展而已。我不想太多讲述这些可能对大家觉得枯燥的东西。加特林告诉我,瓦西里先生想见见我。我询问了彼此的关系。
瓦西里算是比较近的关系,严格说应该算是我的祖父辈的关系。我原以为瓦西里先生是个年纪较大的老人,第一次在莫斯科加特林安排我们见面,经过交谈才知道他才五十多岁。
瓦西里蓄着胡须,看上去脸膛棱角分明,显得非常坚毅和爽快,毕竟从辈份上讲算我长辈,因此我也尊敬有加。安娜见过瓦西里。
她也算比较有礼貌,瓦西里看上去虽然严厉冷峻,但实际上非常幽默,但因为我们彼此语言不是太通,所以没法进行更多的交流。看来加特林也没有介绍我太多的情况,但瓦西里看看安娜的做派,知道我至少算是有钱人。
瓦西里家住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的埃文基自治区。那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属于很落后的地区。我让艾玛为瓦西里买了许多礼物,又给了他一笔钱,算是认识了。
以后我忙于处理安娜和古尼垭的关系,加上俄罗斯也不是常呆着,所以也从来没主动与瓦西里联络过。
但经常会让人给他寄些钱去。有一年我与古尼垭父亲和古尼垭到新西伯利亚州的新西伯利亚城去旅游,主要是古尼垭父亲去视察,我算是应邀被邀请的外国企业家随行考察投资项目吧。
当然,主要是古尼垭希望单独与我聚聚,以免在莫斯科与安娜的冲突,虽然那时安娜已默认了我与古尼垭的关系,但两个女孩子之间是从来不来往说话的。
下榻新西伯利亚安排的政府别墅。古尼垭带我游览了新西伯利亚的城市,没什么更好玩的,州立地方志博物馆,基洛夫纪念馆、州立美术馆,余下的时间主要是与古尼垭闲逛小桦树文化休息公园散步聊天,实在无聊,我想起了瓦西里,于是让艾玛联系加特林先生,让他约瓦西里到新西伯利亚见见。
古尼垭知道我呆着没意思,而且古尼垭父亲还要到附近几个州视察,她同意了,我们随古尼垭父亲到达托木斯克州的托木斯克,瓦西里赶到托木斯克。
这次见面,瓦西里非常热情,并一再表示感谢我的观照。与瓦西里同行的还有瓦西里的长子亚历山大和亚历山大的女儿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圆圆的脸,亮晶晶的眼睛衬托出她的清纯和活泼。叶卡捷琳娜显然对时尚妩媚的古尼垭更感兴趣,她非常仰慕古尼垭的美丽和漂亮的时装。
确实,对叶卡捷琳娜来说,古尼垭无疑是她幼小心灵里的一个漂亮的公主。古尼垭当然看得出小叶卡捷琳娜对她的仰慕,可能也是为了显出我们的关系吧,古尼垭难得对叶卡捷琳娜非常耐心友善,并带她出去购物打扮。
可能古尼垭也没想到叶卡捷琳娜以后会成为她水火不容的眼中钉。亚历山大是个个性鲜明,独立性很强的俄罗斯男人,这次见面改变了他的许多观念。
虽然我多少感觉到他毕竟还是更落后些,但天生的聪慧使他知道如何把握机会。那次旅游后不久,在加特林先生的协助下,亚历山大一家大搬迁,到别尔哥罗德州的别尔哥罗德发展。
以后如果我到俄罗斯,如果有空闲的话,亚历山大有时也到莫斯科看望我,但我从第一次后一直没再见到叶卡捷琳娜。有一年,大概是刚刚进入夏季,我到莫斯科,刚下榻酒店,加特林先生赶来说亚历山大有急事要见我。
我让加特林通知亚历山大到莫斯科见面。亚历山大匆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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