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匆匆进入卧室,收拾完她东西,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与古尼垭离开了房间。象一阵风全走了,房间一时显得分外安静。我们的争吵艾玛早听见了。
她看见叶卡捷琳娜冲出房间她就进来了,见安娜和古尼垭都走了,她默默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我对艾玛苦笑一下,摇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沉默了一会儿,艾玛小声问我:“给叶卡捷琳娜打个电话?”
“算了吧。”我摇头说“大家都在火头上,现在跟谁打电话都是没好话。”“幸亏最近你总忙着生意上的事,否则还要找多少事,你就不能好好休息玩玩?”“埃米,你清楚的,与她们交往不是我主动的,叶卡捷琳娜你更清楚了,没在一起时天天缠着我,象一只乖巧的小绵羊,跟我好了,越来越任性。”
“你要听实话吗?”我看着艾玛。“过去她只是把你当大哥,当然不会对你要求太多,而且那时她太小,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可现在她长大了,而且她把对你的崇拜加上了情爱,她当然希望你对她忠贞如一。”“可她原来就知道我与古尼垭和安娜相好的。”
“那是她自己还不懂得之爱,可她现在懂了,觉醒了,你能说一个女人希望你专心爱她错了?”“那是我的错了?”
“你能说不是?”艾玛盯着我“她知道什么性爱?你使她从一个小女孩子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她只接触过你这一个男人,你就是她生活的主要内容。叶卡捷琳娜小姐有什么错?”我当然也知道艾玛说得是对的。
但有些接受不了艾玛的口气,艾玛叹口气:“原谅我的话。既然暂时不约也好,晚上我陪你去散散心?”“好吧。”我也不想多说。
没有安娜、古尼垭和叶卡捷琳娜的日子还真是很寂寞的日子,好在那段时间我忙于几个商业项目,每天应酬和活动较多,消磨了许多时光。
她们三人谁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主动联络。离开俄罗斯前,分别与安娜、古尼垭通话,她们礼貌地向我道别。
但谁也没说来看我,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叶卡捷琳娜干脆就不接我电话,对我而言,反正我已经表示歉意并主动联系了,不与我来往我也不勉强。
不过说实话,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眷念叶卡捷琳娜。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在纽约,艾玛告诉我,说古尼垭回纽约了,约我见面。艾玛的话勾起了我想忘掉的莫斯科的一切,但内心还是希望见古尼垭。
在纽约古尼垭的寓所,我们见面了,古尼垭似乎早忘了莫斯科的一切,亲热地拥抱我,我似乎还不能马上进入状态。古尼垭笑嘻嘻地说:“上次在莫斯科你可别怪我你走时我不去看你,其实我真的很想去。”我坦然一笑:“那为什么没去?”古尼垭坐下。
看着我,微微一笑,说:“一方面我也确实生气,既生你的气,也生叶卡捷琳娜小姐的气,另一方面,安娜事先叮嘱我,绝对要我与她一致,不能私下约会你。我答应过,只好遵守。”
我张口想说话,古尼垭摊摊手,打断我继续说:“我知道你要问我到底你和安娜谁更重要,当然是你,可毕竟她现在也是我朋友,而且我生气着呢,不过事后一想,也不能怪你,守着叶卡捷琳娜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让你不动心比登天还难,何况那个小妖精缠绵主动一点,可我和安娜真的非常遗憾和难受。”
“安娜怎样?”古尼垭笑笑,说:“还怎样?开始想约会过去的朋友交往,可发现很难忘记我们一起的日子,我们常见面,她很悲伤,觉得一生真的让你给毁了。”
“有叶卡捷琳娜的消息吗?”古尼垭奇怪地看我笑笑,说:“她不会与我们联系的,不过,有一次,我和安娜在一个宴会上见过她,与巴扎耶夫先生一起。”
我见过巴扎耶夫先生的,是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英俊潇洒。见我不做声,古尼垭走过来搂住我,轻声说:“你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陪着一切参加一个宴会而已。”“不用你解释,我有心里准备。”我笑笑,觉得古尼垭似乎开始善解人意了。
其实我是很在意叶卡捷琳娜的,心里觉得有些隐隐作痛。古尼垭嘻嘻一笑,似乎也不想继续谈这些,她亲吻我一下,说:“我在纽约呆一周,马上得陪华尔街的华夫先生和劳伦先生回莫斯科,你要答应尽量陪陪我。”
珍惜已有的吧,我心里叹息。友善地对古尼垭笑笑,点点头。以后回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确实与巴扎耶夫同居了,但过了半年不知为何又分手了,大概又过了一年,我们偶尔又消除前嫌相好了,由于是说古尼垭和安娜,叶卡捷琳娜在这里就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