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的手无意地在我脸颊,脖子轻轻划弄着,红润的嘴唇偶尔亲亲我,或者用细腻的舌头在我嘴唇舔拭一下。一切都很静谧温馨。两人亲昵地说了一会儿话,王枚陪我沐浴,然后安排早点。那时王枚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她说她要考虑我以后常到北京尽量住得宽松些。
而那时还住在一套高层公寓,是属于高层独门独户那类。因为王枚的企业刚刚在北京开发几个大项目,做了几年虽然生意开始做大了。
但几乎所有利润又都投到新项目,王枚是个精打细算的女孩子,她不会花钱太多在自己的消费,按她自己的说法,目前的生活水平和住房已经早超出她小时侯的梦想了。
王枚的寓所是两套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间确实小了些,总共加起来才三百多平米,但那时王枚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所以对她个人而言,房间显得更空落落一些。
王枚家请了三个佣人,一个负责管理她家庭的时常杂务,叫刘玉红,是从王枚贵州老家带出来的,是个与王枚年龄相仿,但显得比王枚成熟显大的女孩子。王枚叫她小玉,我也跟着叫小玉。小玉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家庭成员之一。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有二十七、八岁,招聘的四川姑娘,主要负责帮王枚作饭,名字我始终记不住,好在她主要收拾房间作饭,我在寓所时她很少露面。另外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大学生,兼顾王枚的秘书和助理。
但与王枚公司的专职秘书不同,所做的工作有些类似我的助理艾玛小姐。这个大学生名字叫丁宁,老家是浙江某地的。大家都叫她丁丁。两套房间打通后,王枚自己是住另一套改装后的房间。丁宁住自己租的房间很少在王枚寓所留宿。
小玉则住在住客厅旁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川姑娘则住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房间。一般情况下,小玉是绝对不轻易到王枚住的那套房间去,虽然两套房间没有人为的隔开,除非每天打扫房间,四川姑娘或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去那边。
我如果在王枚处住的话,王枚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她的活动领域,当然王枚搬到新别墅后家里人增加了几乎三倍,那是后话了,王枚之所以规定下面人不要轻易去我们住的房间,是因为我这人有许多习惯,比如睡觉几乎从来就不怎么穿睡衣,往往是全身只有一条裤衩,如果晚上做ài了,我则往往裤衩也不穿,而我习惯每次入睡前后沐浴。
而这时往往与同床的女孩子共同沐浴。高兴时大家还嬉闹说笑。我工作的性质往往是每天早上必须看看公司前一天各地的情况,或早上与各公司联络商量些事,每次少则一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而这时我是绝对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包括王枚也一样。
所以要根据我的习惯和工作性质对所有人的言行做调整,至少不会在我工作时收拾房间因此造成噪音。
那次我到北京纯粹是看望王枚和小薇。算是真正的休息。王枚明白这点,我每次到北京她都会调整自己的工作,尽量多抽时间与我呆在一起。与王枚认识的第一天她就知道我和小雪的事,她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可能取代小雪。
但她自己后来偶尔一次聊天,略苦涩地笑着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心里想过可能取代小雪,她认为小雪并不是完全取代不了,结果她发现错了,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后来她发现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后,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如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
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
但绝对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
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