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不记得还说了些什么。
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感到床边似乎坐着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着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我看着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
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
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
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可是,你忙着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
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什么,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谅的,你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什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我笑着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ài。
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
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
接着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
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
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着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着我的。
见我追她,袁苑笑着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着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着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