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轮到婉婷死死掐我手一下,虽然很疼,她是真的掐我,但我似乎麻木,心里总觉得或许这是最后带些亲昵的爱恨交加的行为了吧。
“断断续续,我们见过七、八次。我去剑桥,也见过了他女友,那是一位端庄、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感到她比我出色。
我去,是史第夫希望与女朋友摊牌,但临时,我退缩了,我不是怀疑他的真诚,而是,偏偏我想到了你。让我伤心的你。一直到那个时候了,将近一个月没有联系了。
你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要跑了,你居然还不打电话联系,也不打电话关心问候。”这点我不同意,我温和地说:“婉婷,你知道上个月母亲生病,我确实一直在澳洲陪着。
你说的我开会也是真的,埃米不会撒谎,而且你打电话她从来不会忘记告诉我的,那次会议没结束我就回澳洲了。”“我知道,这个月埃米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婉婷说。
我看着她,心想,知道有什么用,身边的女孩子已经是心属另一个男人了,心里有些难受。“从剑桥回到家,我感到自己好象从一个虚拟的世界回到现实。
那种激昂的情绪令我窒息,或许真的是被人冷落惯了,真有个男人火一样的天天围着我,我似乎不太适应。我觉得似乎除了爱,没有了其他,可是,无论是我还是他能否持久呢。
我很痛苦惆怅。我真的更习惯默默等待偶尔的激情了,我情绪每天都处在亢奋之中,可是,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默默无语。静静看着婉婷。
“接下来,我只是觉得恐惧和害怕,每天做噩梦,知道梦什么吗?无论什么场景,什么内容,结果都一样,总是被你说的话惊醒。”
婉婷苦笑道:“你总说同样的话:我们分手吧。那时我才知道,你已经渗透到我心底,流淌在我血液中,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无法消除这个噩梦。躯体的享乐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实在已经无法真的容纳另一个人。”
我听着婉婷叙述,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脑子一片空白。“知道吗,当这种感觉回来,我带着恐惧和忏悔,我每天居然能写出一本书来。
每次与你通话,我都紧张得象小孩子一样不敢多说哪怕一句话,生怕不小心流露出内心的恐惧,让你操心,也怕你怀疑,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心底的这种折磨。即使你真的分手,我也要告诉你事实,至少让我活得坦然。”
我轻轻搂过婉婷,她犹疑一下,依偎到我怀里。仰起头,看着我,轻声说:“史第夫先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很伤心地与我分手,可是,我这样一个女人,你还愿意接收我吗?”我低头在婉婷薄薄的嘴唇热切地吻着,温柔地看着她,道:“除非你离开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婉婷声音哽咽道:“搂紧我,我能哭一会儿吗?”我在她眼睛轻轻吻吻,柔声说:“哭吧。”婉婷真的搂紧我哇地大哭起来。
周围很安静,婉婷的哭声特别刺耳,但那时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整个世界。洛芙狄里亚走过来,小声问:“婉婷,怎么啦?”婉婷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看洛芙狄里亚,含泪说:“你不知道我高兴时也哭吗?”洛芙狄里亚摇摇头。
同时看着我说:“大卫,你三个月不来伦敦,我和婉婷都快去香港找你去了。”婉婷回到现实,她接过洛芙狄里亚递过的手巾,擦擦泪,看着我说:“你陪陪洛芙狄里亚吧,我去洗洗。”
我心里似乎还没回到现实,洛芙狄里亚早扑到我怀里,开始亲吻我,看着婉婷的背影,我好象做了一场梦。
我抬头看看天空,不知不觉,何时一片乌云挂在头顶,天空变暗。洛芙狄里亚看着我,恳求地小声说:“去房间吧。”
我机械地点点头。被洛芙狄里亚拉到了她卧室,怎么被脱衣和躺在床上我全没注意,只是洛芙狄里亚那熟悉妩媚的身体贴紧我,当我身体进入她的体内,我才猛然被一种无名的压抑冲击得发狂地在洛芙狄里亚身体里抽动起来。
房间里顿时传来洛芙狄里亚愉悦的疯狂地尖叫声和喘息声我与洛芙狄里亚出卧室。婉婷静静地坐在客厅。看见婉婷,洛芙狄里亚有些不好意思,笑笑,想离开。
婉婷叫住了她:“洛芙狄里亚,别走了,一起用餐吧。”洛芙狄里亚含笑坐下。婉婷看着我,轻声说:“艾莎。霍顿小姐来电话,问你什么时间去她那里。”